早上起来在办公室,与王总讨论了几个问题;事情是这样的,这不是做弯钢么,外协出去的,(外协是什么?前文有。)让我问松哥做好了没有。松哥外协的。从前天都开始让我问,昨天还让我问,今天一上班还让我问。我都烦了。我想着是,昨天让我问,我问过了,松哥说这事知道了,我关注着呢。王总说昨天晚上松哥在那边钢化场,说做好了,今天让我再确定一下,派车去拉。我的意思是,既然松哥都说知道了,肯定不需要我操心了,昨天问过就行了吧,今天还问。问的多了感觉烦。没办法啊,还得问。一打电话,没人接。这还急着做玻璃。我就叫了司机A,说好了去拉。刚放下电话,又接到司机B的信息,说已经过去拉了。又赶紧给司机A打电话,不用去了。然后赵总说,还要去另外的场去拉几十块玻璃,现在还没有切。好在这两场距离近,遂又给司机A打电话,把那几十块玻璃也带过来。
说是没和松哥沟通好,其实也是这样的。松哥叫车也不知道这边还有玻璃要拉回来。说没事了找点事去做,这不一去车间看到满仓没穿工装,过去说了两句,不愿意了,还发燥!服了。弄了半天说,干活衣服拿去洗了,还没有干。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说我。记得原来还说,一个月不发燥了我请吃饭。这是上个月没有发工资,这几天也没去吃饭,过意不去啊。呵呵。这是下个月了吧。我都说了,我说你是为你好,等到别人说你的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往往人都不是这样想的,说我就是不对。为什么说我。所以才有了做错事,也没人去说你,等到不可挽回时,才会说:为什么你知道这是错的还不说我?自己还感觉是别人的不对。熟不知,当时说你时,你是怎么对人家的。一两次还可以,三四次就有问题了。
下午把老钢化炉卖了,来了两辆大车,上班时开始吊,由于是在车间里,插车先把插出来,分段的。在外面用吊车把吊到车上。大方向是这个。想这老钢化炉,也有十年了吧,搬到这边新厂后就没有再用。可以做弯钢,摇记得当年也在老钢化炉做过事,转眼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原来的李师傅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老厂时做鱼钢师傅的电话。可惜现在手机里没有电话号。也记得那时在车间帮忙时,大汗淋漓的感觉。如今有了新设备,把它卖了,可能也去其他地方,继续完成它未走完的路。在另外一个地方再修修,延续使用。从今年初开始咨询卖钢化炉的事宜,如今已经过去半年,终于商量好了。卖出去也好,腾出来一半的车间,以后也有地方放玻璃了。这条钢化线不容易啊。
想来晚上没事,这科目一考过了,也没看书了。科二莫非就是人家说的那样没地练车怎么过?这个月的几天假也休完了。再回已去到下个月,莫非先去看看科目四的题?没事学着做点事,去练毛笔字?恩,这个想法不错,修身养性;还可以拿出手来炫耀炫耀。呵呵,这个想法不错。
今天开会啊,又说发货对不住单子的事,我肯定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