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武虎雄起慑四州,尤江无奈寻老将

再说中州,两位核心人物都不在后,一位叫袁望的人横空出世,辅佐少主,把持许多曾今和周川家有染之人,他获得了极大的支持,中州瞬间被他把握在了手中,并且任用了和许义辉军一起逃回来的李惠琼,中州顿时重振,唯独可怜的是康恒仅有九岁,从此成为了空架子,袁望的掌中之物。

重振中州之后,面对音州,撒州同盟的压力,袁望私下派人找了祖广平,祖广平听袁望想要与川家结盟,立刻写信暗示,信上仅有四字:交还叛臣。

很快袁望命人绑了李惠琼,李惠琼嘶吼着骂着袁望,李惠琼和结盟书一同交到了建州,周川家也不想与中州交恶,于是同意了建州和中州结盟,顺便处死了李惠琼。

周川家自那次一败,便安定下来,自此建州对峙音州,撒州对峙中州,这就造成了一位枭雄的登场,他就是之前所说的武虎。

在武虎彻底收复济州后,他开始图谋身旁的三州,信州、占洲、深州。

当济州过秋,便命大将军邹成政出军信州。

信州王吴苍亲自率军与邹成政对峙,大溃。吴苍被擒,大将军裴溪战死,不到一个月信州降服。(裴溪统帅:65 武力:70 智力:55 政治:30)

随后武虎派遣全唐前往信州,把持信州。

这一举动让建州等地颇为震动,因为这让周川家、袁望、赵景胜、孙长庆等人看到了这位新继任的君主,他所怀抱的野心与能力,曾今他们只收到线报,这武利儿子不过就是虎,真的虎,特别虎,就连他如今,这几位君主也只能对其评价为虎,但唯一不同就是,武虎他虎出了细节。

没过多久,深州与武虎签订同盟,可是这何人不知,深州已经落入武虎掌控,共掌三州的武虎,顿时让周川家等人不能坐视,可是却又不能胡乱调兵,因为四州对峙,可谓是各个心怀鬼胎,谁也无法信任谁,这就造成了这四位君主只能干着急。

偏偏好像这武虎料中了这一点,派兵杀向了占洲,准备完成他这最后一个目标。

天气晴朗,武虎检阅军队,两旁军队气势嚣昂,武虎颇为满意,驾马来到邹成政马前道:“邹将军,你乃我军骁锐,此战全权托付给你了,希望你能像攻打信州一样,马到成功。”

“是!成政绝不辱使命!”邹成政马上抱拳,接着一拉缰绳,开始指挥部队行动,做出一切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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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占洲,占洲君主叫尤江,相貌平凡,里面喜欢穿朴素的衣服,但外面喜欢穿一件,带花纹的外套。

他还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感觉他聪明,有时候感觉他非常蠢。听到武虎大将邹成政率军两万多人攻向占洲,吓了一跳,连忙找来大将军荀沛,前来商讨,这占洲兵力不过九千人,面对成倍的大军,尤江和荀沛表示深深的担忧,这大将军、丞相,加上主公,都觉得打不过,而且敌人还是这一年来名声响赫的大将军,邹成政。

三人乃至朝堂顿时觉得占洲就要完了,但是尤江偏偏也不愿意投降,分析这,分析那的,总之不想投降,这荀沛虽然觉得自己不是对手,但也偏偏不想投降。

整个朝堂分析了一上午,最后荀沛突然提议道:“要不召回来一位老将军,请他来帮忙。”

荀沛虽然没有说是谁,但是朝堂之上的人,却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那就是占洲的前大将军,丁业正!

曾常年参与济州和单州等地的战争,立下赫赫威名,曾今使得济州、深州、单州、信州、湖州,五洲同惧,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功高震主,再加上他国本国都对他有许多偏见,而且主公也对其畏惧,最后听信谗言,将其免职,丁业正被免职后还曾宣言,除非占洲的主公跪在他面前连磕三个响头,不然他绝不出山,所以一停就停用了二十年...

尤江听到这,叹了口气,上辈子的恩怨,扯到这辈子来了,但是他实在不想居人之下,顿了顿身道:“好了,谁叫我没用呢?我去见见这位老将军吧...”

“不要妄自菲薄啊,主公大人!”一个臣子一脸忠心的跪下道。

“是啊,主公不可为此屈节!”另一个臣子道。

“哼,真是一群没用的家伙,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好吗?与其后面成为下一个吴苍,不如我去求老将军回来。”

很快,尤江跟着几个臣子还有荀沛来到了一处残垣断壁之处。

只见有七八个老头此刻正围在一个石桌前,七嘴八舌!

“将他!你将他呀!”一个老头在旁边看的比玩的人还急。

“马,马走这!不然你肯定输。”一个老头也在旁边奋力的喊叫着。

不过这些话似乎都是说给其中一个老头的,只见这个老头满头大汗,一手拿起棋子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而他对面的老头则一脸淡定,双手抱胸道:“怎么样好了没有?”老头起来似乎胸有成竹。

“怎么样?是那个吗?”尤江指向那个淡定的老头,旁边的臣子点点头回应。

“将!”没一会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老头高兴地站了起身,高兴道:“我赢了!!我赢了!!”

淡定的那个老头慢慢站起,摆了摆衣袖道:“哼,你赢什么赢,你在心里上已经被我击溃了!”老者说着无赖的话,还一副有道理的样子,还真的好像有道理。

“你确定他是丁业正?怎么下个棋还下不赢,下不赢就算了还耍无赖?走吧走吧,我们找错人了。”尤江看着一脸的失望。

“别啊!主公,正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反正靠我,你肯定打不赢,您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吧。”荀沛赶紧阻拦道。

“唉,罢了,罢了。不就磕几个头吗?就当我为我尤家给他赔个错算了,他这么老也不容易,曾今的大将军混到了这般田地,我们尤家的责任,是推卸不掉的。”说着冲到丁业正前面,当,当,当的磕了三个响头。

“小家伙你这是做什么?”丁业正疑惑道。

“晚辈尤江,乃是当今占洲的王,今天前来给老将军道歉。”尤江低着头道。

“嗯..终于来了?终于想起老夫了?抱歉,我不接受?”丁业正此刻的表情看起,不知道有多爽。

“老头子,你今天是玩哪出?占洲王会给你磕头?你找人演戏逗我们呢?”一个老人蔑视道。

还不止这一个,其他的也开始叽叽歪歪的说道。

“对不起,各位老前辈,确实是他花钱雇我来陪他演戏,他说他老赢不了棋,想今天在你们面前呈呈威风。”尤江见老人不愿意帮忙,自己堂堂一个占州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哐哐哐的磕了三个响头,若是真被看出来自己是占州王,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干脆顺水推舟的讲了这么一通。但是他这么一讲可还好,丁业正此刻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占州王。

周围的老人也开始碎碎叨叨:“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给你这个糟老头子磕头!”

“王老头,你想装丁老头可差个字呢!”一个老头嘲讽道,毕竟当年丁业正隐姓埋名,换掉了自己姓,并且常年和他们相处在一起,所以这些老人皆不知他的真名。

“王老头,输棋不可怕,你这么大年纪了,玩这么一出,丢不丢人啊!”另一个老头嘲讽道。

经过这些老友包围着嘲讽,丁业正顿时气的胡须飞翘,再加上无比的冤枉,和莫名其妙的黑锅,丁业正脑袋已经都气的嗡嗡作响了。

而一旁的尤江因为见丁业正被几个老头一顿腌臜,心里好受了不少,脸上顿时写满了得意的表情,但这些全部被丁业正看在眼里,只见丁业正大喊了一句:“我*你*的!”,上来就是一脚,把这占州王一脚踢得翻了三个跟头。

尤江哪受过这罪啊,谁敢打他呀,他当时就不乐意了,拔开步子就和丁业正扭打在一起,周围几个老头本来在看热闹的,发现丁业正气急败坏和演员打了起来,再也没办法看热闹的老人们就赶紧阻拦,不过有的好事的老人就边阻拦边说:“丁老头,你气什么?雇演员就雇啊,你怎么还气急败坏的打人家?”

“我雇你*?”丁业正更激动了,上手又把这个老朋友也给打了,这越打越乱,变成了这七八个人扭打在一起,文臣也不能坐视了,纷纷前往组织,结果这些老头打上瘾了,对着这些文官也是一顿乱锤,这文官大多也有素质啊,对于老人,一个是不敢打,一个是打不过,还有的养尊处优多年,对于打架那是一窍不通,就这样,被揍了个落花流水,荀沛也不能看着主公混在里面,和一群老人家打群架呀,荀沛赶忙奋力救主,一顿折腾,总算是把主公给救出来了。

都闹成这样了,尤江也不打算继续了,正要带着群臣离开的时候,丁业正突然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