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出师不利
- 最强皇长孙:我大明始终遥遥领先
- 陛下的小鱼干
- 2062字
- 2024-01-21 21:19:20
不多时,一位身着漆黑道袍,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样子的先生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升立刻起身相迎,热情地招呼道:“玄象先生,许久不见一向可好啊?”
那玄象则笑了笑,“呵呵,不瞒秦大人,贫道云游路过,忽觉口渴,就索性进来讨口水了,多有打扰,还望秦大人勿怪才是啊!”
“诶!先生说的哪里话来?像先生这样的高人,平日里请都请不了,又何来打扰呢?来来来,快请坐,管家,上茶!”
“既然秦大人如此盛情,那贫道就恭敬不从命了!”然而话音未落,就在那玄象刚要落座之际,却下意识地低头一看,顿时就眉头一皱,一脸不解地问道,“秦大人,您这是?”
一句话,把那秦升听得也是一头的雾水,连忙问道:“怎么了,先生?”
“啊,没什么,没什么……”
秦升虽然年轻,但却不傻,赶忙追问道:“先生是不是又看到些什么了?不妨明示嘛!”
不想那玄象却依旧摇头,坚持说道:“秦大人休要多虑,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听到这,那秦升这才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缓缓开口说道:“不知先生是否还记得去年春上给本官算过一挂?”
“自然是记得,怎么难道卦象没有应验不成?”
“不不不,实不相瞒,一开始本官还真就没太在意,然而就在昨天,皇上单独招本官进宫,还破格将本官任命为了钦差大臣!想不到还真被先生给说中了!”
“是吗?那贫道可真是要恭喜秦大人了!”
秦升则连连摆手,“先生您太客气了,应该是本官感谢你才对,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知先生可否在临行前,再为本官卜上一卦呢?”
“秦大人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怎当得大人您一个‘请’字?”
“好!”说着,秦升便吩咐管家用银盆打来净水,仔仔细细地洗了两遍手之后,才从那玄象的手里接过了六枚铜钱,摇了两摇便撒在了玄象面前的桌案上。
再看那玄象不看还好,一看到那些散落的铜钱,眉头便皱得更紧了,赶忙伸手将卦象掩住,略微迟疑了片刻之后才有些尴尬地笑道:“哎呀,算了算了,大人啊,今日之挂不能算数……”
说着收起铜钱就要告辞。
不想却被秦升给拦了下来,“诶!先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本官并不忌讳!”
此话一出,不等那玄象开口,一旁的张、胡两位大人便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随即便一同起身说道:“秦大人,我等先告辞了,告辞了……”
“且慢!二位大人,你们不妨也听听先生是怎么说的,就当是做个见证好了。”说完,才又转过头对玄象说道,“先生,本官可是真心求教,还请先生但说无妨!”
“唉!”见秦升如此坚持,那玄象也只能叹了口气,开口说道,“秦大人,贫道算卦说卦,还请大人千万不要见怪呀!”
“先生放心,有什么话您尽管讲来便是,本官是不会怪罪于你的,说吧!”
那玄象这才继续说道:“方才此卦为下平卦,卦曰:虎落陷阱!意为此番甚是凶险,还请大人小心为是啊!”
“哦?先生何出此言?”
“卦曰:陷阱本就猎人按,诱惑迷魂出自贪,虎落陷阱不堪言,近前容易回头难。卦又曰:风光一时藏风险,是非口舌满身缠,交易财运事难成,两袖清风保平安。总之按卦象的话,是诸事难成啊!”
秦升听了仔细品味了一番,随即便强撑着笑了笑。
然而一旁的张大人却忍不住出言呵斥道:“放肆!大胆老道!竟敢用此恶毒之言来咒秦大人,居心何在呀?”
“张大人切莫激动,还是让玄象先生先把话说完吧!既然本官此番如此凶险,那不知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那玄象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个嘛……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按卦象,大人惟有辞官不做,方可避灾呀!”
这下就连一旁的胡大人都看不下去了,厉声呵斥道:“岂有此理!这哪里是在卜卦,简直一派胡言!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卦象如此,贫道只是如实相告而已,不敢隐瞒!”
此时的秦升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和煦,而是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问道:“先生刚刚进来的时候,似乎往本官脚上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变了脸色,不知先生可否告知,您看到了什么?”
“哦,不瞒大人,贫道刚一进门,就见大人双脚拴着铁链,这可是不祥之兆啊!”
“你!”饶是一贯自诩好脾气的秦升,在听到这些之后脸色不免也变得铁青了起来,随即便没好气地下了逐客令。
而那玄象却只是笑笑,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秦府。
……
“不祥之兆,果然是不祥之兆啊!难怪这两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原本就有些不安的秦良纲在闻听此事之后便更加担忧起来。
然而秦升却很是不以为然,“爹,一个算命先生的话,信口开河罢了,您不必当真。”
“就算不当真,爹感觉也不太好,儿啊,为父再三思忖,觉得你这个钦差还是不做的好啊!”
“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风险太大,你还不知深浅呢!”
“爹,您是怕我得罪那些贪官?”
秦良纲不屑一笑,“有皇上给你撑腰,得罪他们倒是不怕,怕的是一下子有了如此大的权力,别人绕不开你,那到时候你可就危险了!魔你毕竟还太年轻啊!”
“孩儿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怕我到了州府之后,被他们拉下水,爹,您就放心吧!皇上如此重用于我,我怎么会上他们的船呢?”
秦良纲却还是苦口婆心地劝道:“儿啊,你一直都在京城当官,下面的事情知道多少啊?他们的花招多得很呢!爹是怕你招架不住啊!”
“爹,您太过虑了。孩儿虽然年轻,但做到左侍郎至今一尘不染,也绝非没有丝毫经历吧?您哪,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孩儿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