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因的事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于是我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傲因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一些东西,自然是不能说的。
就拿狐狸仙子来说吧!纪海琪是一个猎魔人,如果她对自己的工作很尊重,很可能会拿着一把餐叉刺向自己,那样的话,自己也会很难受。
然而,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纪海琪抽了抽鼻子,小声的说道:“我好像闻到了一丝狐族的气息。好奇怪的味道!有没有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斜靠在门口,一脸淫邪的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仿佛是被她的话给气到了。
纪海琪仰着脑袋,上下扫视着那只狐狸,忽然娇笑一声,柔声道:“难怪如此的狂妄,原来是在这里修行多年。不过,就算他修行了很久,他也只是一个妖怪!”
纪海琪缓缓起身,说道:“我也不是没有斩杀过修为比你高的妖兽。”
“抱歉!”我顿时面如土色,瞪着纪海琪冷笑道:“别骂我的人,我这人最讨厌和女孩子动手!”
“哦?”纪海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吧,那我就不开玩笑了!”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了狐狸仙子的身上,突然,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美丽。那种感觉,连我都说不清楚。“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说着,他转身就走。
他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们,这让我很不自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和狐仙是好姐妹,谁敢欺负她?
我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她为了保护我,义无反顾地挡在了我的身前。尽管这件事情,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我却完全接受了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纪海琪虽然是他的朋友,可是她却不知道尊敬为何物。
“嘻嘻,你刚刚那副帅气的模样,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啊~”好想娶你。”
“不用了。”我连忙摆了摆手,不好意思的看向狐仙,问她有什么事吗?
“是不是太过突兀了?”我是看这边有点动静,所以才跑来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摇摇头:“她是猎魔人,和你不一样!”
“猎妖师?”杨奇心中一动。狐仙微微一怔,努力的想了想,然后小声地说道:“我记得,我曾经被一个猎人团的人追着跑,亲爱的,要不要给我出口气?”
我满头大汗,无奈道:“不用了!”
“嗯?”他微微一愣。狐仙抱着自己柔软柔软的胸脯,一边颤抖一边咯咯的笑着,一双美眸静静的望着我。
我望着纪海琪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不安。她说要去见狐仙,让她知道自己的麻烦。那她是不是真的要把这只狐狸给宰了?
“这样,今晚我们就睡一间房如何?”我顿了顿,然后对狐仙说。八
这狐狸一脸坏笑的瞪了我一眼,弄得我心里毛毛的,连忙咳嗽起来:“咳咳,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怕那家伙想害你!”
“嘿嘿……”江尘咧嘴一笑。
狐仙乔一双娇百媚的眼睛盯着我,说道:“这么说,你不怕我害了你?”
“……”我对狐仙一阵无言:“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免了吧!”
“哪有?”狐仙盯着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让我无言以对。
我一头黑线:“不然呢?”
“那么,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吧!”
我盯着纪海琪离去的背影,心里越发的警惕起来。虽说她很厉害,不过我还是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做。就算她今晚想要对狐仙不利,我也会保护她的!
“吃饭了!”一个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就在这时,四叔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我们之后,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少说两句。我看你也是一觉醒来很久,肚子一定很饿。”
我揉了揉平坦的小腹,笑眯眯的望着四叔:“我也饿了!”
四伯关心的点了点头:“好,我们去吃饭!”
这些日子,四叔虽说好几次都没让他动手,不过四叔还是做了不少好吃的。我现在很忙,也就没有推辞。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发生。让我感到一些批评和想法。
我爹的棺材,早就订好了。
再撒上一层桐油,就能派上用场。这样的材料,干枯的速度更快。
但因为徐叔的死,我决定把父母的葬礼推迟一段时间。
我准备将我的家父,布置在这里。连一具尸体都没有。
“对了……”四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抬棺人来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来。他早就打算跟那些扛棺材的人好好谈一谈了。
只有这样,我才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饭后,我要去看看他们。”
一般来说,抬棺人都是要先进去的。这就是规则。于是,他们就呆在了一个温室里。
饭后。
我和狐仙一起走进了棺材铺。他们被安置在了棚子的西面,而不是另外一个方向,否则就是一个死人。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几位大师,你们做得很好。”
我走进花房,微微抱拳:“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哪里哪里,张小哥!”为首的那个人很有礼貌,他连忙道:“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点头道:“你们可还记得,当初把太古棺材送给我爹?”
“是啊!”为首的那个男子,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他沉声地问道:“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那口棺材很轻,对不对?”我又问了一遍。
为首之人皱眉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这样,但是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也想不起来了。”
“是啊!”“那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东西好轻,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人。不,准确的说,根本就不是大人!”
“此话怎讲?”我微微一怔,随即低声问道。
那人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这些抬棺人,都是扛着棺材长大的,什么棺材没看过?无论什么事我都看到了。不过,你爹的棺木,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抬神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