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教学相长

（一）自我学习

自上中专以来我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一直坚持到做律师阶段。我清楚地记得1988年春天写的一篇日记：“我与卫校学弟俊山和法院夜大陈剑老师一起畅谈，这主要针对眼前形势而讨论应有的对策，这是个改革开放而多变的时代，是‘造就人’‘选择人’的时代，我们青年人该如何做呢？当然是以积极的态度迎接世事的挑战。现在的政策是‘大放’‘特放’以抓经济为工作中心。无论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在现今社会无论什么人，能赚到钱就是好人，能人就是英雄。在这样的形势面前我更应保持冷静，用清醒的脑袋思考一些问题。我从事‘专业技术’工作，这是依靠国家政策和别的单位以及个人的密切配合才能进行的工作。要在这方面发展需要很多因素的协调与配合，尤其是单位领导和周围同志的支持。从现状和现实的角度看，我的‘奋斗’要得到那些思想狭隘还有虚伪自私的人的理解配合与支持是难以实现的。我有的是干劲和力气，可以靠体力活为生。但这只是简单的体力劳动，只要体能足够充分就不怕因找不到工作而挣不到钱。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况且我的脑袋也不是很笨，不去好好地利用它实属可惜。世间万物皆在改变，可以预测一下我们今后几十年世界的变化，无疑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也足以使‘无一技之长’的人无处安身。由此看来，我至少需要掌握一种‘依靠自身’就能立足于社会的生活技能。扬长避短，自我感觉口才不错，更有‘凡事争个是非对错’的风格，那为何不利用此天然条件呢？法律必将成为今后社会人人需要的‘护身法宝’，我学习法律的先天条件已备，后天的‘专业知识武装’就只能在此时了。我已通过两门法律专业考试，现在‘不允许’‘不必改变’前思了。既然方向明确了，接下来就只是竭尽全力地执行。”这篇个人规划思考性的日记时时鞭策着我，在日后的自学时间里，我每天头脑中只有考试的科目书籍内容，基本上是马不停蹄地日思夜读。当年每到周末也会到乡友桑维华、李锡富夫妇家中聊学习，他们都是教育界老师，一起交流很有裨益。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按计划完成了自考法律专科课程，于1989年底成为当年全省首届自考法律专科毕业生。有了法律专科毕业证就能参加全国律师资格考试，我于1990年参加全国第三次也是第一次向全社会开放的律师资格考试，以高出录取分数线30多分的成绩顺利取得律师资格证书，顺理成章地加入专职律师执业队伍。

为了做好律师工作，我自律师执业起就利用律师的工作之余继续自学法律本科课程，于1998年取得安徽大学首届法律本科自学考试毕业证，被授予法学学士学位。从常规来看，律师有学士学位就足以立足法律界了，但在以律师身份办案的实践中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案件的“千奇百怪”和“错综复杂”。在我看来，律师若想有效地思考和切实解决案件问题，就必须要有“社会学”“心理学”等广泛的复合知识的基础，拥有这样的根基才能更好地帮助委托人判断、思考和解决相关难题。在这种思维的引导下，我在原来医学专业的基础上，又于1998年在职参加了“南京大学研究生院的社会学”，2000年在职参加了“中国科学院的心理学”专业继续系统学习。通过两年多的周末和业余时间努力苦读，于2000年6月完成相应的学业。丰富的知识储备增添了我的自信心，也同样成为我坚实的后盾，于是我随即转入经济发展较快的著名省会大城市从事律师执业。真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在省会大城市果然是机会甚多，在短时间内就代理了“教授夫妇状告120急救中心”“车祸夫妇性权利精神损害赔偿案”“居民状告物业公司暴力砸毁楼顶厨房案”等引起中央电视台等众多媒体关注报道、具有社会影响力的案件。这些案件的成功代理不仅得益于我众多专业知识结合的成果，更得益于知识底蕴给我带来的自信、胆识和无所畏惧。

2009年我参加了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的博士研究生班，经过中国政法大学高铭暄、樊崇义等著名教授的面授机宜，让我的法律理论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结识了全国各地一批公、检、法爱学习的学友，如安徽丁芙蓉、江苏陈度、山东任传祯、辽宁刘文舸、重庆张元炳、北京陈立群、江西范卫权、广东李爱琼、烟台张克山等。尤其学姐迟夙生大律师，她曾当选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在共同学习时，给予我很多帮助。随着社会科学的发展，国学热开始兴起，我认识到中国的国学是中国历史宗教式哲学，内容博大精深，于是我在2010年报名参加了南大哲学和宗教学系开办的首期国学班。两年的系统学习，让我充分理解了中国儒、释、道文化，对自己内心震动很大，为我以后的灵魂层面的成长提供了清晰的路径。国学学习期间班主任王波教授给予我很多交流机会，结识了南大哲学系、宗教学系很多知名教授，如徐小跃教授、赖永海教授、胡阿祥教授等著名国学大家。我们在校学习结束后也经常联系交流，他们也对我的法律专业充分信任，有亲朋的法律问题都会咨询我，令我十分感动。

随着我的个人律师事务所的稳健发展和个人业务的不断成熟，我认为自己需要在“管理学”层面提高认知水平，以适应“经营性”律师所的发展需要，并且更有效率地适应企业与法律相关的“科学经营服务”的需要。因此我于2010年，报考东大高级工商管理硕士班学习系统管理知识，其间于2011年前往美国福特汉姆大学游学，到美国多家国际知名公司现场参观学习。记得在IBM公司现场学习时，一位美国工程师给我们讲解公司发展相关问题。在提问环节，我大胆向这位工程师请教他们管理环节的问题，当我报出我的律师职业身份时，那位工程师惊讶地后退半步，脱口而出“Lawyer？”可见，美国人对法律人的出现是有特别反应的，表明他们对法律的敬畏。在美国学习期间，顺带游览了美国著名的建筑和乘游轮游览哈德逊河等景点。2013年再次前往德国下萨克森州管理学院游学，进一步开阔西方科学管理视野，顺道感受了德国、丹麦、捷克等国画一般美丽的自然风光，收获颇丰。通过多专业系统学习，能力得到不断提升，这不仅丰富了我的内心世界，也同样开拓了创新思维领域。班主任朱卫民老师指名要我写一篇对EMBA学习的感想。我便撰写《让成功者更成功——止于至善》的学习感想，发表在《东南大学学报》上。EMBA的学习，让我结识了如省矿产局程知言博士、陈先俊经理、左辉行长等一批优秀的学友。

2012年，省律协秘书处推荐我参加了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组织的针对执业律师及律师管理人员的培训团，前往我国香港大学学习。我代表省直律师的学习总结演讲赢得与会者热烈的掌声。在我国香港大学安排的聚餐会客厅可以通过透明餐厅看到窗外蓝色的海湾，真是心旷神怡。其间了解了香港特区的司法体制及律师制度，我独自乘牵引车夜游太平山，俯瞰港湾的万家灯火。记忆最深的是汽车在高楼间高架桥上匀速穿行和依悬崖峭壁而建的十七楼的特别景观。学习归来后我专门撰写了《不一样的东方之珠》的学习感想文章，被省人事厅领队推荐发表在当地法制报刊上。

2016年，女儿继2014年马里兰大学法律硕士毕业后再次考取马里兰大学继续法律博士学习，这便给了我继续学习的动力。我于2018年报名参加马来西亚的亚洲城市大学DBA学习，当年我的EMBA导师李东教授给我的推荐信上写道：“我是刘万福EMBA的指导老师，了解他的学识和能力，这样一个追求上进的多学科人才，理应接受更高阶段的教育，拥有更加辉煌的未来。因此，我非常荣幸地向贵校推荐这位学员。在与刘万福平时的沟通和交流中，我欣喜地看到多年的学习和工作经历，已经把他打造成一位具备扎实基础知识，丰富办案经验和团队管理经验的人才，并且拥有广阔的发展前景。他是一位不断升华管理理念，并乐于传授经验的优秀团队领导人。他一直在亲身实践，勇于创新，且有所成效，如教育同事调整工作态度，培养沟通意识，主动研究可行性方案，加强执行力，鼓励创新等。他有很高的道德素养和人格品质。他积极向上并且一直保持乐观的心态，他关注社会、关注生活，热爱祖国、热爱生命，他尊敬师长、友爱他人，集体团队的事他都会尽心、尽力、尽职力求完美，因此他在团队中有很强的凝聚力和感召力，为人善良正直、朴实友爱，处事理性、利索、稳重，极富人格魅力。他有很强的进取心和思想家精神，追求止于至善，有强烈的进一步深造和提高的要求，优秀的他需要更广阔的天空，更开放的学习环境，更多优秀导师的指引，而贵校DBA课程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真诚希望贵校给他一个不断提升自我、实现崇高梦想的机会。我将非常感激您对这位申请人作出录取的选择，推荐人李东，2018年2月23日。”说来容易做起难，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知道和做到的距离，我就是要拉近这个距离。报名成功后，我克服困难，坚持每月前往300公里外的上海上课地点，认真听课，虚心请教老师和同学，努力完成作业，即使在2020年上半年因新冠肺炎疫情逗留美国期间，也与当时正在美国纽约大都会学院学习MBA的女儿一起讨论相关作业。经过三年辛苦也愉快的学习，通过请教南京大学商学院徐志坚教授和在亚洲城市大学中国区教学中心主任徐艳萍教授的关心指导下，顺利完成博士学位论文答辩，在管理理论上更进一步。其间前往广州参加2020年亚洲城市大学广州校友联谊会活动，献上我的拿手曲《天堂》，让活动全场进入高潮。我在女儿博士毕业两年半后的2021年底取得了博士学位证书，实现了“父女学历对等”，利于我们两代人更好地沟通交流。

学习是一种习惯，2022年初又想到了自己从小热衷并长期关注和实践的教育问题，利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家庭教育促进法》在2022年初实施的契机，我参加了家庭教育指导师的系统学习并以高分顺利通过考试，取得了高级家庭教育指导师证书。有人戏称我是“考证专业户”，我笑答：“多学习，好为人民服务！”

我的所有学习都是为了更好地做好律师执业工作，我始终认为律师工作是一项神圣的事业，值得我为之奋斗一辈子，包括培养下一代律师。由于我的执着，自1993年1月律师执业开始，我便一步一个脚印，按部就班地于1994年被评为四级律师、1998年被评为三级律师、2005年被评为二级律师。通过顺利晋升，于2011年10月被省司法厅和省人力资源厅联合评为“一级律师”，达到业内最高职称。

我从小刻苦学习考上卫生学校，自学法律专科毕业考取律师。在30年的律师执业生涯中我坚守初心、砥砺前行，把律师职业作为“维护弱者”的事业去做。“干中学，学中干”，认真办理了刑事、民事、行政及非诉讼等各类案件1600多件。同时充分利用业余时间完成了7个专业的系统学习，顺利取得本科、硕士、博士学位证书。尤为欣慰的是，我于2012年起被南京农业大学聘为兼职教授，实现了我人生所追求的拥有医生、律师、教授3个神圣职业的愿望，使自己美梦成真。

（二）指导实习

我自1993年执业至1998年五年期满开始指导实习律师，先后指导过20多位年轻人成为执业律师。让我记忆较深的有两位实习生，一位是早期指导的与我同样拥有公共卫生专业背景的实习生，因为他在学医、学法方面都很认真，后来我将一件涉及医学专业的案件交给他办理。他认真研究后将案子办理得很成功，被最高人民法院收录为指导案例。如今在一家较大的律所担任管理合伙人。另一位实习生为人真诚善良，也许是受到我更多良知方面的熏陶，在律师实践中坚守法律底线，抑或是在办案中见到了世俗的苦难，随后与佛结缘，带着信仰办案灵魂层次自然更高。我还多次指导南大、东大法学院临时实习的硕士生，包括留学德国归来的实习生，其中有位来自湖南的叫付永庆的硕士生，注意及时总结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了解到他现在在湖南一家律所执业并已出版专业书籍。有学生说我是理想主义者，我告诉他们：“人的一生就应当怀有‘敬畏之心’，通过长期修炼自身德行，努力达到真实崇高的‘真’‘善’‘美’境界。”

2010年5月，应省律协直属分会的邀请，我为省直律所150名实习律师培训《法律方法与职业理念》，我通过自己十多年实践经验和办案体会，为实习律师现场说法，剖析案例，将法律方法与职业理念有机融合，引导实习律师在职业之初树立正确的职业理念。培训中有实习生问我社会法律实践中，有的律师为委托人利益买通法官，这是怪律师还是怪法官？我反问这位实习生：“律师和法官的上述行为在法律上属于什么性质？”实习生思考后回答：“律师属于行贿，法官属于受贿，他们属于违法犯罪行为。”因此我说，两个为了私利违法犯罪者，他们相互责怪没有意义，只能怪他们自己利欲熏心，心存侥幸，亵渎法律，自作自受。

为有效地帮助我所实习生进行全面训练，2010年10月，律所专门组织全体工作人员前往专业拓展中心参加集训。训练现场，我穿上军人训练服，以军人的意志，勇敢的作风，身先士卒，带领年轻人通过一个个难关项目。经过紧张的训练，让大家通过体能和智慧的考验，有效完成教练布置的任务。从这次特殊的团队训练中，让大家更加深入领悟团队合作的价值，增强集体凝聚力，激发工作热情。

我的女儿2012年6月本科毕业后跟我实习，由于她在新闻学专业毕业前已高分取得司法资格证，我们就决定毕业后从事律师工作。2013年9月起在我们律师事务所执业后，又于2019年在美国纽约律师资格考试中取得超过分数线41分的傲人成绩。如今她以中、美两国双重律师身份执业。目前已取得新泽西州律师证和美国联邦法院驻纽约东区和南区出庭证。女儿的表现得到我很多朋友的肯定和赞扬。我心里很欣慰。

（三）大学讲学

2000年，受邀为三江学院本科生上《知识产权法学》课程，由于我深入浅出地讲解，学生对此容易理解，所以我连续三年被学院聘请上课。

2001年，接受南京电视大学的邀请，为在职法律系学生讲解《刑法学》课程，后担任部分学员的毕业论文指导老师。由于这些在职学员都是各单位的领导或业务骨干，学习交流建立起友谊，在他们毕业后还会保持联系。尤其是在江苏法制报社做法制记者的美女尤莉女士，学业结束后信任我，请我做她的介绍人加入民主促进会，如今已成为骨干会员。

2002年，作为有医学背景的法律专家，受聘东南大学医学院为学生讲解《医事法律》课程。年轻的同学们对我结合案例的生动讲解十分喜爱。

2003年，受南京医科大学邀请，为该校公共卫生硕士讲授《卫生监督》课程。由于我讲授的是最后一门课程，荣幸地在考试后受同学们邀请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

2003年，由于在三江学院课程的影响，南京政治学院委培部主任黄光维大校作为我的心理学学习班同学，十分信任地邀请我连续多年为法律系委培生数千人讲解《知识产权法学》课程。取得众多学生的信任，几位法律系学生毕业后到我们所工作，其中一位女学生在我们所工作中继续复习司法考试顺利通过，成为学院的美谈。

2004年6月，应滁州学院陈桂林教授邀请为家乡当年唯一的大学师生讲座《充分准备，创造精彩人生》，此演讲稿已收入本书。同年10月，因成功办理中国首例“性权利精神损害赔偿案”，被江苏省社科院教授储兆瑞先生推荐，应中国性学会邀请参加首届中国“性科学”高级论坛暨中国性学会成立10周年庆典。在北京人民大会堂聆听中国性学会名誉理事长吴阶平院士讲话，当选为“中国性学会性法学专业委员会”委员。我撰写的《论我国性健康权的民法保护》论文也被《中国性科学》杂志收录发表，并被邀请在会上作相关法律介绍。工作之余，我为大学生上的专业课程，虽然经济效益很低，但促进我的工作思考，与同学们交流相互启发，教学相长，社会效益明显。

记忆最深的是在2006年6月6日下午6点这个特殊数字的时点，为著名的南京大学法学院法律硕士论坛（第24期）作《在规则与现实之间——一个法律人的执业感悟》专题讲座。我通过对自己承办和社会热议的各类案件的分析讲解，让法律硕士们准确理解“正义是法律人敢为的支撑；公平是法律人追求的目标；效率是法律人必需的技能；创新是法律人与时俱进的表现；效益是法律人不必回避的话题；智慧是法律人运筹的资本”。时任法学院副院长杨春福教授作为本次论坛主持人向学生们介绍我时说道：“我了解的刘万福律师做事认真，为人实在，大家看他长得就厚道。”杨院长对我的这次成功讲座给予高度评价。我十分感激杨院长对我的信任与厚爱。

2008年，受邀为解放军理工大学1000多名委培学员讲座《大学生的修养与未来》。学院领导始终与学员一道坐在台下全程听课。讲座结束时，大校军衔的院领导上台给我敬礼后紧握住我的手说：“十分感谢您的精心准备，精彩而实在的讲解，为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员送来了精美的精神食粮。”我为自己精心准备的成果得到高级领导的肯定和赞扬而欣慰。

2012年，我受聘担任南京农业大学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的兼职教授，其间以自身几十年丰富的人生经历、办案经验为学子们作了多场专题讲座，以此来拓展学生们的视野，帮助他们更早、更快、更全面地认识和适应社会。对专业话题，我用自己成功办理的实务案例给学生们分析讲解，也用“正心、明法、逻辑与经验”这样的理念、理论给学生们讲解。其中讲座《法律系学生该如何走好自己的人生》最受同学们的欢迎，在我讲座后期的提问环节，同学们提出各种令人意想不到的问题，我在针对性回答后，特别指出：年轻人的人生路关键是要脚踏实地地一步一个脚印地稳步走，切忌好高骛远，天马行空，急于求成。尤其是法律人的未来正道务必保持良知，打好法理学基础，找好师傅，认真研究做好每一个案件，积累经验，旁征博引，等待厚积薄发，享受成功者的喜悦与幸福。

2014年8月12日，好朋友上海交大赵绘宇教授，率领由美国马里兰大学鲍勃教授带队的美国佛蒙特大学环境法研究生游学中国。在我们律师事务所办公室，我为数名美国环境法学生讲解中国环境法实务案例，受到师生们的欢迎。鲍勃教授表示以后有机会再来交流。

2016年6月，针对中国空气污染的持续加重，我作为2014年通过竞争当选的省律协环境与资源保护法律业务委员会主任，接受东南大学公共卫生学院院长尹教授的邀请，为东南大学高校师生作《透过雾霾的思考》讲座。我运用自己早年从事公共卫生专业的知识和多年律师工作的经验，科学分析雾霾的成因、危害、应有的科学防控技能及社会层面的法律管控，全面系统的阐述受到听课师生的普遍好评。此讲座课程列入东南大学学生听课生的课外学分。南京大学法律硕士协会知晓后也邀请我在南大法硕论坛向同学们再次讲座，我的关于雾霾知识的系统演讲受到论坛主持人法学院王副院长的肯定评价。他评述道：“一般的讲座都是陈述事实，分析提出问题，留出思考空间，刘大律师的本次讲座特点就是在分析问题后给出令人信服的科学答案，这样的讲座效果更好。”

2017年，鉴于我在个人制律师事务所建设方面的成就和影响，最高人民检察院主办的《方圆》杂志社发函邀请我参加在清华大学举办的“个人律师所文化建设论坛”。我受邀后认真准备，以《个人律所——开拓进取，文化致胜》为题，在论坛上发表专题演讲，受到与会专家的肯定和好评。

2020年12月4日是中国宪法日，我作为南京农业大学兼职教授利用奖学金颁奖仪式活动，为法律系学生作《宪法下的法律实践——规则与现实》讲座。

（四）社会培训

我作为全民义务普法的受益者，深刻认识到“徒法不足以自行”的含义。法治理念需要深入社会人心中才有意义。因此，我除了在具体法律服务实务中向当事人宣传法律知识外，还积极参加社会组织培训普法的活动。

2003年，我受邀为家乡市政府全体科局级以上领导干部数百人作《依法治市行政工作的法律规制》讲座，市委副书记沈中林亲自到会场全程听讲，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汤道义主持讲座，以此表达对家乡法治建设的关爱；家乡税务局领导听课后专门邀请我为市税务局中层以上干部作《税务工作者的法律知识》讲座。

2004年11月，我因拥有医学专业背景的缘故，受朋友之邀前往2000多公里外的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中医院，为当地市中医院全院100多位医护人员讲授《医院改制的法律规制》，受到普遍好评。讲座后，院方安排我参观了著名的湿地公园——扎龙自然保护区，参观了我国“第一位女养鹤员”的纪念馆，其为救丹顶鹤而滑入沼泽地牺牲，著名歌手甘萍专门演唱一首《一个真实的故事》这首感人动听的歌纪念她。我知道甘萍唱这首歌在全国青年歌手大赛上获一等奖。我在养鹤现场与接替女孩养鹤的弟弟合影。据说女孩的这个弟弟后来也因为在救鹤的途中，不幸遭遇交通事故掉入沼泽意外身亡。其女儿现在接替父亲继续养鹤。这一家二代三人为了守护国家珍稀动物丹顶鹤，作出巨大牺牲至今仍然坚守岗位，可敬可佩！

2005年以来，我作为省民营企业发展促进会的常年法律顾问，除了在其会刊常年发表企业相关案例和法律知识的普及外，还不定期地为企业讲解《依法治企、依法维权、促进企业和谐发展》相关内容，有效保护民营企业的合法权益。

2009年，受律协领导的指派前往南京监狱为近百名干警作《法律人的职责》讲座，收到良好的效果。

2010年，我自费驱车前往400公里外的苏北县市为当地近千名企业家和政府官员讲解《后金融危机下企业税收法律运用方略》。我结合具体案例解读税收法规政策，指导企业在金融危机下，减少运营成本，合法增加利润的政策策略，受到当地中小企业主普遍欢迎。

2014年，受邀为江苏省融资性担保机构高管培训班500多人作《担保机构运营中的法律事务和担保机构不良资产处置》讲座。

2016年，受邀为江苏省内多家保险公司作《保险中的法律问题》讲座。

2017年，受时任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家乡——安徽省定远县公安局邀请，我精心准备，为全局100多名干警作《警察的荣誉与责任》讲座，深刻阐述警察的崇高和使命担当。

作为中国民主促进会的老会员，受民进省委邀请，多次为新入会的年轻人作《新会员法律常识》等讲座。

（五）敬老育女

世上有两件事不能等，一是行善，二是尽孝。我深以为然。在紧张的工作学习之余，依法尽到赡养父母的义务是毋庸置疑的。我兄弟六个一个小妹，只有我一人读书出来，因此我感恩双亲的养育之恩。我一人出资把父母在农村的五间老房子翻建一新，在父母生活不能自理时，我专门寻找了一位干净利落、勤劳实在的保姆，支付每月3000元的保姆费，请她代我照顾父母晚年生活。两位老人对这位保姆很是满意。我基本每周开车带着上大学的女儿一起回到100多公里外的父母住处看望他们，推轮椅上的母亲在院子里转转，女儿帮奶奶修剪指甲。我看到女儿不嫌弃老人还热心为老人做事，打心眼里高兴。在2011年和2013年，我分别送走了90岁和80岁高龄的父亲母亲，他们晚年安详的离世让我无愧于心。

我虽然是农民出身，在农村长大，但没有半点重男轻女的意识。我只有一个亲生女儿，现在时代不同了，谁说女子不如男，我依法爱心抚育成人的懂事女儿让我感觉良好。我培育自己的下一代十分用心。早在爱人怀孕期间就有了科学孕育，例如，我们做好婚前检查，婚后备孕期间，我本人不沾烟酒，夫妻在饮食均衡的前提下增加营养，适量运动，保持愉悦的心情，定期做孕检等。终于在10个月后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孩子出生7天，我为母女俩办理出院。因为我当时要赶去参加律师资格考试，应试后就要参加省里召开的专业工作会议，所以在考试回来去参加会议的路途中，专门下车回家探望了一下来到世上10天的女儿，之后便又匆匆地赶往会场参会。女儿出生后一直没有取名字，我休会期间来到长江边上的“采石矶”游览，在那里看到翠竹耸天，挺拔而不失婉约的美好景象，再想到做人尤其是法律人应有的底蕴、清新和气节，就想以“竹子”为题给女儿起名字。当年有一位著名的歌唱家唱了一首名为《月光下的凤尾竹》的曲目，我甚是喜欢，由此为灵感便给女儿起名为“月竹”。历史名人苏轼先生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我深以为然，我在自己的居所种有几棵挺拔的竹子，时刻清新自己的心神。

因为工作较忙的原因，便把孩子托付给孩子的姥姥。对于每天都很繁忙的我们来说，有人可以照顾孩子的生活起居无疑是件好事。但我很快发现，老人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带孩子，也就是所谓的“隔辈亲”，对孩子过于溺爱。为了避免孩子从小在娇生惯养的环境下长大，我与爱人沟通后便决定把孩子接回自己的身边，我们夫妻俩虽然会辛苦很多，但绝不能让孩子在成长时的性格发生偏差。孩子回到身边后，我几乎每天都陪她玩耍，会走路了就牵着她的小手到处遛弯儿。久而久之便成了常态，吃过晚饭后她就会主动牵起我的手，然后仰着小脸说：“出去遛遛！”我们父女遛弯的“打卡地”就是市里的南湖公园九曲桥，稍大点便带女儿常去乡下看长辈，在看乡下的变化中，孩子写出了《鼠屋的故事》作文，参加全国相关大赛获奖。那段美好的日子至今难忘。

孩子上小学后我就在南京工作，虽然那段时间我没有在她身边，但是督促与关心一刻也没有间断过，每天至少打一通电话询问她一天的学习和生活情况。学校的家长会我几乎逢场必到，还受到初中班主任杨来军老师的邀请，作为优秀学生家长上台分享我是如何配合学校教育孩子的。可能是遗传了我语文较好的基因吧，孩子的语文成绩一直很好。记得女儿刚上初一时参加学校组织的“全国青少年走向世界”的中国读书教育活动作文比赛，她根据我带她回乡下住过的经历撰写了一篇名为《鼠屋的故事》的作文。通过早期乡下土屋里老鼠多，到后来土屋翻建成楼房老鼠不见了的变化，表达中国改革开放政策给农村带来的巨大变化。该文被上述活动组委会评为全国作文二等奖，颁发了奖状和奖杯，当地的日报还将此文专门刊登发表。女儿上初中二年级时，为了让她能在更优质的环境下学习，我刻意把她转到南京一所著名的中学。仅上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便毫不犹豫地把孩子转回原来的学校。因为在这一个月期间，我通过了解她每天的学习情况，知晓她的班主任是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对于本职工作与班级管理都很不负责任，在这样的氛围下很难保证孩子的学习和成长。虽说没有做到“孟母三迁”，但给孩子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是我的职责所在。

孩子整个小学到高中期间我们交流应该说是最多的，我们的相处方式就像朋友一样。即便如此，但“是非清晰，赏罚分明”的原则依然要遵守。女儿中考时语文以138分的分数拿下全市第一名，据说这个分数至今没有被打破。她的班主任杨老师教语文，杨老师是一位真正难得的好老师，他关心学生的德、智、体全面发展不仅说在嘴上，更是落实在行动中，长年坚持带领学生每天下午跑步4000米，至今不间断。因教出“全市语文初中升高中考试第一名”的学生而闻名后被提升为学校教导主任，后又升为副校长，再后被评为“全国模范教师”，也是当地的“省十佳教师”。女儿平时有爱看电视的坏习惯，在我们多次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只能将电视线拔掉，我们以身作则都不看，这样也就自然而然地断了她“总想看电视”的念头。有一次高三模拟考试，考试后的成绩与之前的好成绩相比甚是让我吃惊，我了解到是因为孩子偷懒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所造成的，我便火速从南京赶回家中训导她。当时的女儿执拗得很，还跟我犟了起来，然后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教室，我便跟随其后追撵到教室门口，最后因班主任的劝阻她才没有挨揍。经历此事后，她便一改以往的“懒散”，从此认真对待每一次作业，最后高考取得了较为满意的成绩，顺利进入“211”大学学习新闻专业。之所以选择新闻专业，其一是她的语文成绩好；其二是为了让她更深层次地了解社会、认识社会，将来能够更好地参与并直接有效地为社会服务。

大学二年级时，我催促她学习第二专业。我提议给她一个月时间考虑选择第二专业。一个月时间到了，女儿也没能作出任何一个专业的选择。这时我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在孩子还小的时候，我们的交流方式是听她给我讲述她的校园生活，以及她和同学们相处之间的问题，我一般会按照教育学的科学方式对孩子的问题给予分析，在她理解的前提下提出解决方案，同时我也会把我的很多工作见闻以故事的方式讲给孩子听；从女儿上初中开始，她就对我案件中的是非曲直有了一些兴趣，我会把自己对案件的理解在“良知”和“公正”的准则下分析给女儿听。起初，女儿吧嗒吧嗒眨眼睛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她似懂非懂，后来女儿能够提出一些疑问和自己的看法，女儿的见解在某些方面与角度上帮助了我思考和分析案件。联想到这里，我便知晓“法律”将会是女儿第二专业的不二之选。法律专业也是一个认识社会和有效参与社会服务的好专业。由于他们学校的法律系第二专业需要学习2~3年时间，还要交付较多的学费，我建议女儿参加当地最好的学校法律自学考试，就像当年我做的一样。这样做不仅效率高，而且费用低。女儿很配合，仅用11个月时间就顺利完成了整个法律本科阶段13门课的考试，实实在在地让我体验了一把什么是所谓的“虎父无犬女”。由此我也找到了女儿的专业天赋——法律。最后经过商讨，女儿决定趁热打铁再战几个月考取司法从业资格，毕业后做一名专职律师。在大三暑假的日子里虽然酷暑难耐、烈日当头，但是我们父女俩怀揣同一目标的气势也让酷热的夏风变得凉爽。在她备考期间，我每天都会送她去培训班，回家途中就成了我们父女之间小型“研讨会”的最佳时间。我会询问她的学习情况，然后讨论分析老师当天所讲的知识，在讨论结束时我会指导并给予她一些正确答案，就这样忙忙碌碌地度过了大三的暑假。大四刚开学不久，女儿就参加了2011年度中国司法资格统一考试。考试结束我问女儿感觉如何，她很自信地说：“还行吧！”这样的回答就是她自信满满的表现，因此我趁去海南开会的时机带着女儿去了海口、三亚领略南海风光，静候她司法考试的成绩。11月份成绩公布，女儿以超出分数线82分的优异成绩通过了国家司法考试。成绩公布当天，我请全所同事（其中一位我带的女学生也达到分数线）一起喝酒庆祝。当年的培训班校长李其生老师邀请我作为优秀考生家长代表，前往上海参加华东区庆功会，作为考生家长代表发言。女儿还在大四新闻实习期间得到《华人时刊》记者管如莉的精心指导和帮助，写了两篇文章：《我的一点司法考试体会》和《刘万福撑起一盏法律明灯》，这两篇文章分别在《中国律师》和《华人时刊》杂志发表（文章附后）。《时尚宝贝》杂志为此专门对我进行了采访，以《万福律师的育女经——一级律师刘万福20年造就法律新星》为题进行报道。

女儿毕业后即进入我的律师所实习。在所里实习期间，女儿可以说是占据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接触到的都是一手资源，所有的案件她都参与全过程。就像她小时候那样，我们之间的小型“研讨会”从以前的放学路上变成了办公室里、一起下班回家途中和茶余饭后。我们之间的话题也越来越多，讨论问题的层面也越来越广，我想把毕生学识和经验倾囊相授于她。当然在这过程中也有一些争议，作为律师的我来说很是欣赏她这种敢于对问题提出质疑的精神，其中也包括她对我所给出的答案的质疑。这样的讨论模式有效地提升了我们两人共同的认知与共识，将问题更深层次地分析到本质方面，把案件的真相引领在法律的正轨上。

在女儿实习期间，我带她共同代理了“外地农民工承包楼房建设索要工程款纠纷”一案。当四川籍农民工数十人把一个国内知名房地产公司房屋最艰难的地下工程做好到地面二层时，那个转手“发包”的当地人为了不支付工程款，竟然安排一帮“社会人”冲过来暴打农民工，利用施暴的行为把他们强行从工地上赶走。而农民工们奋力反抗，施暴者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农民工打伤住院。当地的警方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这些农民工抓了起来，指责他们实施了故意伤害行为。得知实情后，我和女儿赶到当地的检察机关找到检察长，对相关案情进行详细分析后提出法律意见书，认为应该被抓的是那一帮被打伤住院的施暴者，农民工们属于正当防卫应无条件释放。好在这个检察院的领导很开明，采纳了我们的法律意见，没有作出逮捕决定，警方只能释放了全部农民工。女儿精细认真地把农民工所干的工程量进行了详细的统计，在法律上查找相应的依据和在工程上相关的专业科学知识，带着对弱者强烈的同情心和对施暴者愤恨的鄙视，认真撰写了详尽且有理有据的起诉状和代理词。当地中级人民法院在开庭后基本采纳了我们的控诉：对方蛮横无理且无耻的行为应给予法律否定，对农民工合法权益应当依法给予保护，判决支持农民工提出详尽资料证明达300多万元人民币的工程款的诉讼请求。然而，对方竟然对一审判决不服提出上诉，我们父女俩继续帮助农民工参加高级人民法院二审诉讼活动，我们的二审代理意见更加详尽透彻，高级人民法院继续采纳我们的代理词观点，最终依法驳回对方无理上诉，维持原判。女儿认真并且不畏烦琐取证和收集资料过程的模样，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善良和一心想为弱者讨回公道的干练决心。

实习一年后，2013年女儿顺利领取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执业证。在我们律师所正式工作期间，展现了一名年轻律师的“刚正不阿”“认真细致”“洞察敏锐”“不畏权势，只求真相”的专业素养。在我们父女俩一起代理的刑事附带民事案件庭审中，针对被告人当庭拒不承认“强奸故意杀人”的无理辩解，在我根据女儿整理的被告人案发前蓄意准备相关工具的谋杀行为证据进行有效揭露时，女儿观察到被告人当庭“面露凶光”朝向我们被害方，并没有展露一丝“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者“知错悔改”的神情，这样的神情从心理学等各方面都揭示着被告人人身危险性极大，必须指出并加以警示。我当即向法庭提出完整保存庭审录像，请法庭认定被告人犯罪性质恶劣、手段残忍，后果严重且人身危险性极大，为防止被告人日后再次危害社会，依法应适用死刑。法庭充分考量了我们的意见，在被告人狡辩抵赖没有故意杀人的情况下，充分采纳我们的刑事附带民事代理意见，依法判处被告人死刑并立即执行。此案成功后我夸赞女儿“庭前认真准备材料详细且充分，在庭上观察被告人的表现仔细准确。这些优点值得肯定”。女儿回答说：“对被告人这样凶残狡猾的罪犯，要格外胆大心细，充分揭露，这个人罪大恶极当然要依法严惩了！”女儿出色的表现让我感受到她真正学会了“法律人”应有的认真细致的工作作风，她的回答让我意识到女儿具备了“法律人”明辨是非和疾恶如仇的良好品性，这点让我十分欣慰。

由于当年雾霾严重，我建议女儿去美国深造环境法，了解世界环境状况。她听从我的意见，自行网上递交申请出国留学材料，顺利被美国马里兰大学研究生院录取，前往那里学习环境法。她的指导老师是经常来中国交流学术的美国著名环境法教授鲍勃先生。毕业回国工作一段时间后，中国环境状况改善不明显，2016年女儿与我商量想要继续攻读博士学位，随后便参加了美国法律博士入学考试，分数达到美国前9名法学院的录取标准。当年马里兰大学来中国招生，愿意给女儿以“马里兰学者身份”给予巨额奖学金，女儿因此选择继续在马里兰大学就读。在女儿很小的时候我就教育她，作为女孩子一定要有安全意识，要学会自我保护。后来只要是独自外出，她都会拍下出租车和有牌照的公共交通工具的车牌号发给家里人。尤其是在坐出租车的时候，她会告知司机“牌照已经传给家里父母”的事情以作警示，而看到照片信息的父母也更加放心。在马里兰大学读博期间，就发生了一次有惊无险的小插曲。一次晚自习后回宿舍，女儿习惯性拎着一个不值钱的大包，在校园内遇到一个手持疑似枪支（事后证实是假枪）的黑人年轻男子拦路要钱，女儿看到对方手上有枪时并没有慌乱，反而是镇定自若地想起了我对她平时的教导，急中生智奋力地把包丢向远方作为诱饵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利用对方捡包的时机立马往反方向跑，并立即拨打报警电话说明情况。事后警察根据提供的线索抓住了罪犯。女儿作为学校里的“中国学生会副主席”，把这个事件以书面报告的形式上交给了学校管理委员会，提出要加强学生校园的安全保护措施。学校看过女儿的报告后，对此事给予了高度的重视，在原有的安全系统的基础上实施并加强了学生校园的安全保护措施。2019年5月，女儿顺利取得了法律博士学位。

女儿的不懈努力与在法律方面的天赋至今仍历历在目，我便顺水推舟提议她报考美国律师。女儿经过短暂复习于2019年7月参加纽约州律师资格考试，2019年10月成绩公布，女儿以超过纽约州录取分数线41分的成绩顺利取得律师资格证。我作为一名有多项其他专业的律师，深切地感受到知识面越广办案效率越高，因此建议女儿继续学习其他专业知识，秉持“活到老，学到老”和“技多不压身”的理念，她报考了纽约大都市学院的MBA课程研读。我当然支持她继续学习，拓展知识面。

我从1981年上中专开始到2021年拿到博士学位，前后用了40年的时间。女儿从2008年本科开始到2019年拿到博士学位，一共用了11年时间。女儿读博时，我和她聊天，她有时会觉得我的一些理论知识有些陈旧，为了跟上女儿的理论学识脚步，我只能不断努力地追赶，现在我们父女俩之间的沟通障碍已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