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哥,别急着跑啊,为何避着湘儿”
现已深秋,谢家大院内,两人到谢家已经过了整月,陈湘儿整天悠闲悠闲无事可做,木灵儿开始修仙之后,偷偷的告诉了她,可这小姑娘除了刚开始的震惊,更多是欢呼雀跃,整日里缠着木灵儿,想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仅仅一月便没有了往日的尊重,木灵儿手足无措,搞得只能躲到圣子的房间里去,好安心修炼。
“修炼有什么瓶颈吗?”
看着沉入修炼木灵儿的脸,谢牧雪躺在木灵儿的腿上随口问道。
“还好,最近按圣子指示,按照功法一步步,筑基以后,感到灵气不断涌入,不过春夏两季就能进入练气期。”木灵儿睁眼,停下功法的运行
“男性身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
“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感到难受,现在感到气力充足。”木灵儿如实的回答到,现在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比花楼刚来时精神许多,体质的改变让她自信了许多,现在她臂膀有力,线条明显,胡茬有些突出,和之前的花楼女子完全是两种状态,现在看上去,除了耳上的翡翠坠子,估计比谢牧辰看起来更像一个征战的将军。
那就好,早日到练气期,也能渡我灵气,让我回归正常修行。
“小姐,家主回来了”
小王在屋外敲门,禀告道,谢家老奶奶要她俩去一趟。
回来了?
木灵儿催动功法,形体开始转变,随着胡子开始掉落,脸型再次转变回原先姿态,不过要看上去比几周前的多了许多精气神。
圣子可不要去埋怨将军,他不说应有他的考量
谢牧雪已经从木灵儿腿上起身,快速的翻滚站在了地上,
“埋怨什么,正事要紧,他谢牧辰要是明天就能重建宗门。”
谢牧雪思虑片刻,说出震惊到木灵儿的一句话。
“把我嫁出去都行”
说完,便急步向正屋走去
“小王,真麻烦你通报了”,木灵儿谢完,也快步向主房走去。
小王目送她俩背影离去,进了大院里。
才小声嘀咕着
“这谢将军可真可怜,头顶这么大一顶绿帽,还是让自己妹妹给戴的。”
师傅,徒儿回来了,谢牧辰弯腰行礼。
“牧辰,圣子现在身体抱恙,你须兼着宗门门主,别搞无聊的玩笑了,专心宗门才是要事。”
谢牧辰虽然低头但声音充满理所应当:“圣子本事大,修为高,肯定会宽宏大量的。”
“兄长,圣子李阳是宽宏大量的,谢牧雪可不一定呢。”谢牧雪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到了小将军的身后,声音妖娆的说道。
两人也是玩闹起来
二长老扶额,满脸无奈,圣子变成这样,她又该怎样向死去的掌门交代。
谢牧辰听见李阳的声音,嘴上笑意渐浓:“牧雪又怎么敢打她敬爱的兄长呢?”
谢牧雪觉得有些反胃,扯开话题:“算了,算了,谁和你演兄妹情深,这次灵气进度如何。”
随着询问,主屋内谢牧辰掏出一枚铜镜,伸出左手,十指一扣将院内的大盆扣了过来,铜镜中收集的灵气凄凄惨惨的注入其中,
五官们钻入其中,滋养着人皇旗。
木灵儿在谢牧雪身后,看到这一幕,神魂又跟着那些嘴脸不自觉的往旗里进。
“收住目光,聚精会神,运心法”
二长老帮险些失神的木灵儿守住神魂。
木灵儿赶紧默背心法
“你差点被吸进去?”
谢牧辰有些疑惑,毕竟人皇旗这法宝可是宗门至宝,圣洁无比,又可净化,炼取黑灵气。而且一个人的魂魄与身躯何其匹配,怎么可能仅仅看一眼就与肉身脱离。
木灵儿只觉得恍惚,不知如何作答。
“这孩子的神魄应该与旁人不同,不过应该不是坏事,也说不准是什么特殊体质,你是否出生时天生异象或仙人降世”
二长老也觉得其魂魄连续两次与肉身分离是件怪事,询问道。
“自儿时被拐,便未曾见过父母,现如今父母姓名都不知晓,更何况幼时记忆......”
圣子看木灵儿面容暗淡估计想到什么悲伤的事情,张嘴打断
“算了,算了,聊这些干嘛,长老今日唤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谢牧辰听着这大大咧咧的发言配上谢牧雪那脆甜的嗓音,刚才的疑惑已被抛掷脑后,将头扭到一旁。二长老盯着谢牧辰,才让他没笑出声来
“圣子,来来来,坐下说”说着,将谢牧辰身旁的椅子都吸了过来自己坐一把,屋内只有三把,谢牧辰又不敢坐主椅,只得站在一旁。
“哦,好”
谢牧雪将两把椅子摆好,与木灵儿正正经经的坐下。
二长老看两人坐好,从谢牧辰手中接过铜镜递于二人。
“宗门大计靠牧辰这两年来的努力,北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需要这面铜镜,现如今需处理南方灵气,再成立一个新宗门,圣子你去做这件事最好不过,两年时间,能创立起来取皇室而代之最好,创立失败也罢,到时我已突破元婴,法宝也滋养完成,直接强占也省事省力,最重要的是处理南方灵气,保我宗门万年基业。”
“灵儿入门有些时日,你修行已成,现已筑基,挥臂便有二牛之力,外面那些所谓的将军不及你,望你照顾好圣子,我宗门十三峰现已去十,只剩三峰,宗主一脉的传承可不能断了。”
谢牧雪与木灵儿未多说,坦然的接下任务。
谢牧雪不多说,宗门在心中占比极重,
木灵儿虽已经入门,但对宗门情感其实不深,只是很感激将她和湘儿赎出楼来,但她对自己现在拥有的力量很是好奇,像刚获得新玩具的孩子想要拆开包装尽情玩耍,她也想去试试自己力量
见两人应了下来,也无其他话语。
二长老感到有些乏,便起身祭奠取大盆的灵气祭奠法宝,挥手示意两人离去。
待两人起身出门后,一旁侍立的谢牧辰才急忙开口
“师傅,灭门时的伤,还是让您不适吗?”
他师傅还是了解的,在峰上时凭着炼器的天赋和掌门师兄的宠爱,担过什么职责,师徒相处起来也是亦师亦友。
“没事,没事”
嘴上说着,但二长老的气势猛跌,原先媚娘似的面孔,突然转为一白发凄凄的老妪,枯柴似的手臂仿佛要被道袍压塌。
“你也出去吧,伤还是压的住的”,这么说着二长老再次运功,半老徐娘的面容再次浮现,白发转回青丝。
谢牧辰只得遵师命,担忧的掩门离去。
众人已散,二长老确认无人后,在屋内散功,端坐下,看着自己枯败的身躯,眼眶中的泪水不止的流,望向人皇旗,哭腔已出
“掌门,我还来的及吗?我........时间还够吗?”
没人回应,当然是没人回应的,她师兄在之前的灭门之战已经化掉了,她很明白这一点。
不知哭诉多久,二长老再次运功站了起来,运功祭奠法宝。
“必须让宗门重塑。”
她咕哝
........
日子总是很容易被打发的,转眼木灵儿已经到了筑基后期,也到了两人准备出发去南方建宗的日子,谢牧辰在回北方前便早早的找人在一小镇里买好了住所与铺子,时不待人,谢牧雪可没兴趣在深山老林里彰显神迹,等人来招贤。
在与二长老告别时,哭的满脸鼻涕的陈湘儿死缠烂打也要和木灵儿一起来,二长老本十分心仪这女娃,但实在太过吵闹,教她心法,又不肯认真学,便准许她跟着一起动了行。
这样四人在告别小王后便出了将军府门坐上马车。
木灵儿在车上立马扒去上衣,开始运功,感受着自己那强健的身躯,心中还有些兴奋,毕竟谁能知道马车内这英俊潇洒的贵公子前不久还有花楼奴籍呢。
“木哥哥,你把那翡翠坠子脱下来得了,到了地方后又带不了。”
陈湘儿欣赏着木灵儿的英俊身姿,提议道。
摘下来给你这小机灵鬼啊?
嘴上虽然说着,但还是将耳坠摘了下来,毕竟到时候还要她抛头露面,男人戴着耳坠,还是不合时宜的
谢牧雪倒是不算在意,看木灵儿转为男性,关道又还算平整,便把头往其膝上一枕,指挥陈湘儿帮他在行李中找被路去。
陈湘儿在行李中翻找半天也没寻到。
怎么没有啊?
“哦,在我这”
琅牙悠闲的靠着车厢旁,看见这幕,将身后倚靠的被子递了过来。
李牧雪躺在木灵儿大腿内侧,伸手接过被子披在身上,
樱桃般的小嘴微张微闭,一会就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陈湘儿看她进入梦乡又靠木灵儿的腿上,眼馋的不行,找了半天又没有合适角度,只能气呼呼的坐下,身体一侧靠到木灵儿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