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那几天,我在表妹家住了好久,像脱了缰的野马,我们报复性的买了好多种纸牌,Uno牌、骗子酒馆、德国心脏病、炸弹猫。
-“只玩牌多没意思啊,我们喝酒的吧,正好我买了很多果酒还有烧酒”表妹兴致冲冲给我们展示她的小酒柜
-“好啊,谁输谁喝的呗”
两杯就倒的我,只犹豫了两秒钟就爽快得同意了,我属于那种人菜又爱玩的,牌也是,酒量也是。不出所料,一瓶酒的一半都给我喝了,果酒真的还挺好喝的,山楂酒,酸酸甜甜的,就是入口后开始有点辛,到胃里后开始热热的,喝了半瓶后开始,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喝过度数这么高的酒,还是果酒。
-“我认输,我认输不行了喝不了了…”我把牌往牌堆里一推。
-“那行吧,那你自罚一杯吧”
她们笑着看着我。
半瓶下肚后,我开始变得很热,全身都发红,从头红到脚,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最致命的一个问题出现了,我开始想亲嘴,特别想亲嘴。
不一会就到了我每天给罗先生打视频的时间,我一直遮遮掩掩的,因为我的脸真的好红,接了电话之后变得更红了,头晕晕沉沉的,说话反应速度也开始降低,只记得那几天晚上只要喝了酒,我就变得更爱撒娇,而且看着罗先生的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几天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有一天晚上罗先生突然和我真情流露,我发觉他好像在和我告白,我内心有点斗争…
-“恋爱不应该是从一束花和告白开始嘛”
-“好吧,你说的对,那你是拒绝我了吗”
“我有点小伤心…”
-“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那你愿意从一束花开始嘛”
-“愿意…我愿意!”
那时距离我们见面还有不到30天…
好多个晚上,我们打着电话,不愿意挂断,直到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月光爬上了树梢,从落日余晖到夜幕降临。
北方的冬天很冷,寒风像打碎的针,向骨子里扎,三九寒天小狗都穿上了棉鞋,我时常在想,缘分真的好奇妙啊,他在南方也会冷吗?我总是问他一些傻里傻气的话
-“诶~罗先生,你们冬天也会下雪吗”
-“那当然啦,只是下的不够大,下了没多久就化了”
-“我以为你从来没见过雪呢”
“那你见过大片大片的雪花嘛”
-“那种只有东北有吧”
二四年冬天,是个暖冬,我在北方也没有见过大片大片的雪花,但是后来三月的有一天,我见到了,雪花大的往脸上打,落到袖子上,缓缓地化成一滩水渍,像谁的眼泪,或许那是是天空的眼泪,或许那是我的眼泪,或许那也是他的眼泪。
二月末,我和罗先生要见面了,其实见面的那天我非常的狼狈,因为我开学的比较晚,我和姐姐原定的二月末去安徽,陪姐姐上半个月学,我去蹭吃蹭喝。
像网上那些段子一样,我半个行李箱都是过年走亲戚时的奶,酸奶、牛奶、甜牛奶、罐头…
我们的first meet在一个很浪漫的城市—南京。因为行程突然,我们是临时决定去南京的,他坐了14个小时的硬座。
而我辗转了20多个小时,拎着行李箱和两个大袋子的吃的。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大包小裹的样子,太狼狈了,你在你房间里躲一下,行嘛”下了火车我忙的满头汗,对着电话讲。
-“好,因为我也好累的,坐了14个小时的火车,我觉得我现在好疲惫”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定的两间屋子需要2点以后才可以入住,我打电话酒店前台商量着匀出一个空房间,但也无济于事。
这时候我的车马上就要到定位的酒店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