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焰迷踪

徐大荒将猎妖牌拍在油腻的桌面上,金属徽章与啤酒沫混作一团。酒吧霓虹灯在他油腻的络腮胡上投下紫光,这个城市猎妖队长的烈拳·轰天曾在博城击退过战将级骨刺狰狼,此刻却连指尖的火苗都带着醉意:“梵墨是吧?别以为觉醒火系就能在猎妖队混饭吃!“

莫凡的指腹摩挲着袖口焦痕,那是昨夜试验熔遁留下的痕迹。兜帽阴影下的写轮眼解析着对方星图构造——徐大荒的烈拳第三颗星子衔接处有0.3秒魔力迟滞,这是三年前妖魔留下的暗伤。当他接过沾着血渍的定位仪时,小可正在给弩箭涂抹光系圣水,肥石腰间悬挂的岩魔之瞳泛起土黄色微光,这些原著中的细节在查克拉视觉下纤毫毕现。

警报器的尖啸刺破酒吧喧嚣。全息地图上,七处红点沿博城供电网络亮起,恰好构成北斗七星的阵型。徐大荒的酒瓶摔碎在地,烈酒在火系魔能下燃成蓝焰:“见鬼!商业街变电站!“

唐月的暗影钉穿透第五只黑畜妖时,火系星图已在她脚下成型。烈拳·九宫的焰柱将变电站铁门熔成赤红,却在触及内部设备的刹那诡异地消散。她蛇形发簪上的翡翠瞳孔骤缩——这是黑教廷的噬能结界,能吸收中阶以下所有元素魔法。

“火滋·焚骨!”

周敏的初阶魔法在结界表面炸开,火星反而被吸收壮大黑暗能量。少女踉跄后退,后腰撞上冰冷的胸甲。戴着砂铁面具的梵墨单手接住她,另一只手掷出的雷系符箓在空中交织成电网,符纸边缘的宇智波族纹在雷光中若隐若现。

“用火系第三段星轨。”

莫凡低沉的嗓音透过面具传来,熔遁查克拉在周敏后背烙出临时契约,“对准东南角第七根电缆。“

周敏的指尖微微发颤,那个角度分明会引发魔力反噬。但当她看到梵墨眼中流转的暗红微光时,鬼使神差地照做了。火蛇顺着雷网窜入供电箱,竟在结界核心撕开裂缝。

暗处的蓝衣执事捏碎传讯符,脖颈处的倒十字纹章渗出黑血:“不可能!初阶火系怎么可能...“他的咆哮戛然而止,燃烧的苦无贯穿咽喉,砂铁锁链将尸体拖入地缝。莫凡的写轮眼捕捉到对方怀中的古籍残页——那上面用血墨绘制的,正是父亲莫家兴货车的车牌号码。

唐月的影遁在变电站顶棚投下蛛网般的暗纹。当她锁定操纵结界的教士时,却发现对方后颈浮现宇智波族纹。分神之际,暗影触手缠住脚踝,噬魂寒意直逼心脉。

“巨影钉·梨刺!”

唐月忍痛完成中阶魔法,却发现暗影之力正在倒流。千钧一发之际,梵墨的熔遁火球轰碎触手,岩浆在两人之间划出熔岩沟壑。

“审判会的暗影掌控不过如此。”莫凡拽起唐月后撤,砂铁面具被高温灼得发红。唐月反手扣住他手腕,暗影丝线探入经脉:“你不是普通中阶!这火焰带着...”砂时雨忽然遮蔽月光,守鹤的查克拉干扰了探测。

当沙尘散去时,梵墨已出现在百米外的路灯顶端,燃烧的苦无钉穿了三个教士的咽喉。

周敏在医疗帐篷包扎伤口时,瞥见梵墨独自擦拭忍具。火光映出他锁骨处的灼痕——那形状竟与莫凡昨天体育课露出的伤疤一模一样。当她递过治愈药膏时,梵墨迅速拉紧衣领,熔遁余温却将药瓶熔成琉璃。

“你就这么讨厌被触碰?“周敏突然扯下面具系带,却在看到砂隐护额的瞬间被按在墙上。梵墨的呼吸扫过她耳垂:“有些秘密,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帐篷外传来唐月的冷笑。她指尖把玩着从战场捡到的砂金,火苗在其中凝成莫凡的学生证残片:“伪装术不错,可惜对审判会没用。”

暗影丝线悄无声息地缠住帐篷支架,青蛇刺青在月光下蜕变成八岐大蛇的形态。莫凡的写轮眼突然刺痛,前世唐月被撒朗割喉的画面与眼前景象重叠,熔遁查克拉不受控地爆发。

当夜,莫家兴的货车停靠在宇智波遗迹外围。车载记录仪显示,他连续七年在同月同日运送刻有勾玉纹路的货箱。唐月抚摸着烫金族徽的拓印,突然察觉油渍掩盖着莫凡的童年涂鸦——歪扭的火影护额图案下,是莫家兴用扳手刻下的“宇智波“三个汉字。

城市另一端,周敏在图书馆翻到三十年前的报纸。泛黄照片上,莫家兴与考古队的合影中,某个研究员颈后的蛇形胎记竟与唐月刺青完全一致。当她伸手触碰时,报纸突然自燃,火苗中浮现万花筒写轮眼的幻象。烧焦的纸灰飘向夜空,在博城上空拼出宇智波族徽的残缺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