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守鹤暴走

季晨背靠断壁残垣，右臂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成暗红色。系统休眠倒计时悬浮在视野角落：【41:22:17】，而更刺目的是远处那团遮天蔽日的沙暴——守鹤完全体正在成型。

“喂！你的手...“鸣人搀着小樱跌跌撞撞跑来，看到季晨伤势时倒抽冷气。少年整条右臂皮肤龟裂，肌肉纤维像被绞肉机碾过般外翻着。

“带佐助和小樱去找考官。“季晨用牙齿扯紧绷带，“砂隐和音忍联手了，这不是普通的中忍考试。“

“开什么玩笑！“鸣人一把拽住他完好的左臂，“你这样子连苦无都握不住吧？“

季晨突然笑了。他举起颤抖的左手，掌心向上。查克拉如萤火般汇聚，逐渐凝成巴掌大的淡蓝色光球——是螺旋丸的迷你版！

“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光球突然溃散，季晨咳出一口血沫，“...好吧，确实撑不了多久。“

小樱突然掰开他的眼皮：“瞳孔扩散，神经毒素已经侵入循环系统。“她撕开衣袖，露出绑在大腿上的紧急医疗包：“十分钟，我能暂时阻断毒素。“

远处传来建筑物倒塌的轰鸣，守鹤的尾巴扫平了中央高塔。季晨看着小樱颤抖却坚定的手指，突然按住她施术的手：“用查克拉手术刀，切这里。“他指向自己锁骨下三寸，“直接阻断臂丛神经。“

“会永久性损伤的！“

“总比死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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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疗查克拉的蓝光刺入神经时，季晨的惨叫惊飞了林间乌鸦。但效果立竿见影——右臂虽然彻底失去知觉，毒素蔓延停止了。

“带着这个。“他把刻有飞雷神术式的护额碎片塞给小樱，“遇到危险就注入查克拉。“

鸣人背起昏迷的佐助，突然回头：“那你怎么办？“

季晨用嘴咬着苦无柄，在左臂划出鲜血淋漓的术式：“我还有这个。“

那是系统休眠前最后解锁的禁术——以自身血液为媒介的【血瞬身】。每次发动都会消耗生命力，但不需要预先标记坐标。

守鹤的尖啸突然逼近，飓风掀翻了整片灌木。季晨看到沙暴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勘九郎的傀儡线缠在我爱罗身上，手鞠的扇子却指向自己弟弟的后心——砂隐内部也出现分裂！

“走！“季晨一脚踹在鸣人屁股上，同时咬破舌尖发动血瞬身。世界在眼前扭曲成红色，再次清晰时，他已站在守鹤头顶的砂之护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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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的眼睛在沙粒间时隐时现，黑眼圈深得像淤血。季晨的苦无抵在砂之眼上，却发现刃尖无法刺入——绝对防御并非浪得虚名。

“为什么阻止我？“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也想...杀了我吗？“

季晨突然松开苦无，任由它被砂子吞没。他盘腿坐下，拍了拍身下的沙壳：“喂，守鹤。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砂之眼骤然收缩。整个沙暴静止了一瞬，随即传来刺耳的大笑：“臭小鬼居然知道本大爷的名字！“

“我知道的更多。“季晨用左手划开右臂伤口，让血滴在沙壳上，“比如你被六道仙人封印前，其实是最强的尾兽。“

血滴突然被沙粒包裹，形成微型漩涡。守鹤的声音变得低沉：“人类，你的血里有讨厌的味道...“

“千手柱间的细胞？还是大筒木的基因？“季晨故意让更多血流出来，“足够当筹码了吗？“

沙壳突然裂开缝隙，我爱罗的本体悬浮在中央。少年眼白布满血丝，声音却异常清晰：“你...也是怪物？“

“比你想象的更怪。“季晨晃了晃血肉模糊的右臂，“要不要听听怪物之间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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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鸣人带着自来也赶到时，看到的画面让他下巴差点脱臼——季晨居然盘腿坐在守鹤头顶喝茶！砂之守鹤缩水到十分之一大小，正用尾巴尖卷着茶壶倒水。

“这特么什么情况？！“自来也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季晨举起茶杯致意：“在聊尾兽平衡论和查克拉共享协议。“

守鹤突然暴躁地甩尾：“人类小鬼满口歪理！但...“沙之眼瞥向昏迷的我爱罗，“比那个秃头和尚的封印术听得顺耳点。“

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们...“

“别过来！“季晨突然厉喝。他身下的沙粒开始不安分地震颤：“协议要失效了——“

地面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是君麻吕的早蕨之舞，但骨骼表面泛着不祥的紫色。大蛇丸的声音从地底传来：“真是感人的互相理解...可惜容器们没资格谈条件。“

守鹤瞬间暴怒，沙暴再起！季晨被甩向半空，隐约看到骨林深处闪过一抹金色——是兜带着音忍四人众！

“自来也大人！“他在坠落中大喊，“东南方四百米，佐助他们——“

血色的时空漩涡突然吞没了他的声音。神威空间裂开的瞬间，季晨看到带土的写轮眼和...另一双轮回眼？

黑暗笼罩视野前，系统休眠倒计时刚好归零：【00: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