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称呼你?长在蜘蛛头上的女士?”
“胡姆巴巴,意为长在蜘蛛头上的女士。”
长在蜘蛛头上的女士,在介绍名字的含意。
“是蜘蛛是本体?还是女士是本体?”
“蜘蛛才是本体,女士不过是诱饵。”
长在蜘蛛头上的女士,在介绍钓鱼的方式。
“上钓的鱼会被切成片,会被胡姆巴巴吃掉。”
“吃生鱼片是压迫的行径,有压迫就有反叛。”
反叛即为斯巴达克斯的人生,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远方的压迫者,斯巴达克斯会用剑之凯旋将压迫者彻底切碎。
“远方,已经传来反叛者的噢噢叫。”
“来的刚刚好,正好做做饭后运动。”
长在蜘蛛头上的女士,名为胡姆巴巴的蜘蛛严阵以待,已经能看见压迫的反叛者,反叛压迫的斯巴达克斯,噢叫着用剑之凯旋将压迫者彻底切碎。
“你喜欢将鱼切成片?好巧开膛手也喜欢。”
“胡姆巴巴也喜欢,只瞄准胸膛的开膛手。”
斯巴达克斯噢叫着用剑之凯旋将压迫者彻底切碎时,大雾突起隐去斯巴达克斯的身形,耳伴只余下斯巴达克斯的噢叫,突然大雾被切开露出女士的身形,切开大雾的刀刃去势不减。
“闪避只瞄准胸膛的刀刃,简直不要太简单。”
“是吗?可能是这样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开膛手不知道真正的开膛手的手法,从开膛手这个称号来看,真正的开膛手的手法应该是有切开胸膛这手的,大概吧,毕竟开膛手不是真正的开膛手,只是模仿者,拙劣的模仿者。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噢,真是抱歉,我不该无视前方花坛。”
被大雾遮蔽感知,只能以肉眼视物,可视距离受限的斯巴达克斯,自以为朝着压迫者笔直狂奔的斯巴达克斯,无视前方花坛的斯巴达克斯,被自花坛后跳出的弗兰肯斯坦拦下的斯巴达克斯。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噢,真是抱歉,我这就走,这就走。”
朝着弗兰肯斯坦道歉的斯巴达克斯,朝着反方向笔直狂奔的斯巴达克斯,目送斯巴达克斯背影消失转身见到,迎面而来刹停脚步的斯巴达克斯,弗兰肯斯坦转身见到,前方花坛出现在后方。
“来来回回就这四步,你还真是不厌其烦。”
“来来回回就只闪来闪去,看你能闪多久?”
藏身于雾,伺机而动,一击不中,退回雾中开膛手来来回回就这四步,不厌其烦。被大雾遮蔽感知,只能以肉眼视物,可视距离受限的胡姆巴巴只能凭借上半身的两只眼睛和下半身的二十六只复眼加上擅长跳跃的蛛腿,闪来闪去,伺机而动。
“你不会真觉得,我只是在胡乱的闪来闪去?”
“你不会真觉得,我没注意到你边闪边织网?”
胡姆巴巴是头上长着女士的蜘蛛,蜘蛛在被大雾遮蔽感知,只能以肉眼视物,可视距离受限的眼下在闪来闪去的同时吐丝织网,通过事物撞上蛛网的反应在脑内形成图像。开膛手则是通过大雾撞上事物的反应在脑内形成图像,脑内成像可是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