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夜袭山寨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荒山的铁狼寨盘踞山腰，灯火如鬼眼，闪烁于乌云遮月的黑暗中。寒风如刀，卷过枯枝，发出鬼哭般的低啸，寨墙高耸，木栅尖刺森然，隐约可见刀光剑影，透着一股血腥的杀气。萧尘伏在一块巨石后，破烂的僧袍随风猎猎，裂口处露出结痂的伤痕，右腿血痂隐隐渗血，肩头骨伤刺痛如针，竹杖紧握，指节泛白，指甲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迹。他的眼中寒光如刀，刺向寨门，杀意如潮，宛如地狱烈焰，烧得空气扭曲。慧空的尸首、墓冢的血字如刀刻心，复仇的执念如铁，推他踏入这修罗场。

土狗蜷在草丛中，瘦骨嶙峋的身子几乎贴地，伤口结痂，毛发沾着泥土，眼中闪着野性的警惕，低低呜咽，似为主人的孤身涉险而忧心。它凑到萧尘身旁，鼻子拱着他的腿，眼中满是关切。萧尘低头拍了拍它的头，低声道：“狗东西，守在这儿，别出声。”他的声音沙哑，透着疲惫，眼中却燃着黑化的冷光，杀意如狂龙盘旋，似要撕裂夜空。他心头暗道：“玄真，铁狼，今晚老子要你们证据在手，血债血偿！”

《易筋经》口诀在脑海中回响，字字如雷，震得心魂颤动。萧尘闭目调息，试图平复躁动的真气，六十年的内力和慧空的功力如江河汇聚，浩荡如海，却如脱缰野马，难以驾驭。真气流转时，经脉刺痛如万针攒刺，胸口一闷，险些咳血。他咬牙强撑，低声道：“老和尚，你这武学，老子今晚要用它开天辟地！”他的语气带着倔强，眼中闪过一抹疯狂，像是黑化的烈焰，烧尽了心头的最后一丝清明。慧空的遗言“心存一线清明”如风掠过，他冷笑，暗道：“清明？老子要这江湖，血流成河！”

寨门外的岗哨昏暗，两个喽啰提着长矛，围着火堆低语，刀疤脸映着火光，透着匪气的狰狞。萧尘目光一凝，猫着腰，借着夜色和草丛遮掩，悄无声息逼近，气息压到最低，宛如幽魂飘行。他身形一闪，竹杖轻挥，杖风如龙吟，化作无形气浪，席卷而去。刀疤脸猝不及防，长矛刺出，却被气浪震断，矛尖崩飞，杖风如刀，狠狠斩中胸口，咔嚓一声，胸骨尽碎，整个人如断线风筝，飞出十余米，撞在寨墙上，墙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血雾喷涌，气息全无。

另一喽啰惊叫，挥矛刺来，矛尖裹着微弱内劲，寒光闪烁。萧尘冷哼，身形如鬼魅，侧身避过，右掌一拍，掌风如雷，内力外放，化作一道无形狂潮，震得喽啰脑骨碎裂，矛身崩成齑粉，人如稻草般飞出，砸在火堆中，火星四溅，烧得他惨叫连连，瞬间化为焦尸。萧尘眼中寒光一闪，低声道：“狗贼，这只是开胃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黑化的狂傲，杀意如狂风，席卷寨门。

寨门哨楼的火把猛地一晃，喊杀声如雷，十余名喽啰蜂拥而出，刀枪闪烁，杀气腾腾。为首的头目身形壮硕，手持双斧，斧刃如月，寒光刺眼，内力流转，斧身隐隐泛着青芒，吼道：“野种，敢闯铁狼寨？今晚要你血溅五步！”他双斧一挥，斧风如雷，内力外放，化作两道青色气刃，撕裂空气，劈向萧尘的肩头，地面被气刃划出两道深痕，尘土飞扬，碎石崩裂。

萧尘目光一凝，竹杖一挥，杖风如龙，内力狂涌，化作一道无形气墙，轰的一声，气刃撞上气墙，爆出刺耳的轰鸣，震得寨门木栅颤动，火把熄灭，夜色更暗。他身形一闪，竹杖直刺，杖尖裹着内力，化作一道青色光芒，点向头目胸口，宛如流星坠地。头目低喝，双斧交叉，斧刃青芒大盛，硬挡杖势，铿的一声，火花四溅，气浪四溢，周围喽啰被震退数步，地面裂开数道细缝，头目虎口流血，双斧险些脱手。

萧尘低吼：“狗贼，纳命来！”他右掌一拍，掌风如潮，内力外放，化作一道狂暴气浪，宛如巨龙咆哮，震得头目胸口塌陷，口吐鲜血，飞出十余米，撞在寨墙上，墙面轰然崩塌，尘土弥漫，头目气息全无。喽啰们惊惧，刀枪齐出，长刀斜劈，枪尖直刺，内劲流转，化作点点寒光，攻向萧尘的四面八方。萧尘冷笑，竹杖连挥，杖风如龙卷，内力狂涌，化作一道青色旋风，卷起地面碎石，刀枪撞上旋风，尽数崩断，喽啰被气浪震飞，血雾喷涌，惨叫连连，摔倒一片，血染寨门。

寨内喊杀声更盛，火光冲天，数十名喽啰从寨中冲出，刀光剑影，杀气如潮。一名副寨主手持九环刀，刀身沉重，环声刺耳，内力流转，刀锋泛着血色光芒，吼道：“野种，敢屠我弟兄？今晚要你魂断此地！”他九环刀一挥，刀风如雷，内力外放，化作一道血色刀芒，撕裂空气，劈向萧尘的头顶，地面被刀芒划出一道深沟，尘土飞扬，碎石崩裂。

萧尘目光一凝，竹杖一挥，杖风如龙，内力狂涌，化作一道青色气龙，咆哮而出，轰的一声，刀芒撞上气龙，爆出震天轰鸣，气浪四溢，震得寨墙颤动，火把熄灭，夜色更暗。他身形一闪，竹杖直刺，杖尖裹着内力，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点向副寨主心口，宛如雷霆坠地。副寨主低喝，九环刀横斩，刀锋血芒大盛，硬挡杖势，铿的一声，火花四溅，气浪如潮，周围喽啰被震飞数米，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副寨主虎口流血，九环刀断裂，环声戛然而止。

萧尘低吼：“狗贼，受死！”他右掌一拍，掌风如潮，内力外放，化作一道狂暴气浪，宛如巨龙咆哮，震得副寨主胸口塌陷，口吐鲜血，飞出十余米，撞在寨内木柱上，柱子轰然断裂，副寨主气息全无。萧尘喘着粗气，胸口剧痛，真气乱窜，咳出一口血，溅在寨墙上，触目惊心。他低吼：“铁狼的证据，交出来！”他身形一闪，杀入寨内，竹杖连挥，杖风如龙卷，卷起血光，喽啰们惨叫连连，血染青石，宛如修罗地狱。

寨主大堂火光摇曳，萧尘杀入堂内，木案上，一封书信触目惊心，上书“玄真”二字，旁有一卷密函，隐隐透着血腥气。他低笑，抓起书信，目光如刀，刺向信上的血字，暗道：“玄真，铁狼，你们的勾当，老子抓住了！”他正欲细看，寨外喊杀声再起，火光映天，像是铁狼的援兵杀至。萧尘冷笑，低声道：“来得好，老子今晚杀个痛快！”他竹杖一挥，内力狂涌，化作一道青色气浪，震塌大堂屋顶，木屑四溅，火光冲天。

寨外，数十名铁狼精锐蜂拥而至，刀光如雪，杀气如潮。为首一人身披铁甲，手持狼牙棒，棒身泛着血光，内力流转，宛如猛兽咆哮，吼道：“野种，敢毁我寨？今晚要你血祭！”他狼牙棒一挥，棒风如雷，内力外放，化作一道血色气浪，撕裂空气，砸向萧尘，地面被气浪震裂，碎石飞溅。

萧尘目光一凝，竹杖一挥，杖风如龙，内力狂涌，化作一道青色气龙，咆哮而出，轰的一声，气浪撞上气龙，爆出震天轰鸣，气浪四溢，震得寨墙崩塌，火光冲天，夜色如血。他低吼：“狗贼，纳命来！”他身形一闪，竹杖直刺，杖尖裹着内力，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点向铁甲头领心口，宛如雷霆坠地。头领低喝，狼牙棒横扫，棒身血芒大盛，硬挡杖势，铿的一声，火花四溅，气浪如潮，周围喽啰被震飞，血雾喷涌，惨叫连连。

萧尘咬牙，右掌一拍，掌风如潮，内力外放，化作一道狂暴气浪，宛如巨龙咆哮，震得头领胸口塌陷，口吐鲜血，飞出十余米，撞在寨内巨石上，石块崩裂，头领气息全无。萧尘踉跄一步，胸口剧痛，咳出一口血，瘫坐在地，大口喘气。他低声道：“老和尚……老子开路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黑化的冷笑，眼中寒光一闪，杀意如刀。

寨内火光冲天，喊杀声渐弱，萧尘拖着伤躯，紧握书信，杀出重围。溪谷的夜色深沉，土狗守在谷口，低吇一声，眼中满是哀伤，像是为主人的血腥之路而悲鸣。寨内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萧尘的身影孤寂，竹杖敲地的声音低沉，如战鼓，催他踏上更深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