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岳执行任务的地点是流云城,以前就和火云宗发生过遭遇战,大胜而回。
没想到时隔几年又一次来到了老地方。
既然是探查火云宗等的动向,当然免不了要进入其势力范围之内探查。
云中岳的计划是每月进入三宗势力范围内探查一次。
火云宗现在已经加快了对各矿场的开采。
以前七杀门的元石矿,各方面的人手都增加了不少。
这种情况在所有宗门估计已经普遍化,毕竟现在各宗门对元石的消耗增加不少。
偶尔还会遇到火云宗的探子,都被他轻易的解决掉了。
而让云中岳了解到的一个重要情报是,火云宗,万花宗以及鬼阴门,以淬体境弟子组成了三个对外攻伐的军队。
由各自实力派长老领军。
该情报立刻引起了纯阳宗三宗的重视,也给予了云中岳不少的贡献点。
因此,云中岳重点关注此三军的动向。
而在三宗里,万花宗的动作最是诡异。
既有和另外两宗明显配合的情况,有时候又明显存在消耗另外两宗的迹象。
比如,其中几次都出现魔修向另外两宗攻伐的时候,万花宗就先耍花架子,出工不出力。
看来这万花宗一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而万花宗修炼的功法以双修功法为主,而且自成一派,和其他宗门区别很大,偏偏实力也不弱。
这让云中岳非常好奇,也就有了重点探查万花宗的想法。
艺高人胆大,尤其是云中岳对自己的阴元龟息的匿气功法和惊云步非常自信。
万花宗,虽以双修著称,其宗门楼阁的风格却非常的正式。
和其他的宗门并没有什么区别,和本以为的春风燕尔风格完全不相关。
如果不是了解万花宗,还以为自己进入了某个正派大宗门。
云中岳击杀了一名和自己容貌颇为相似的万花宗弟子,并以其名义行事。
可惜毕竟对万花宗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也不知进入到了什么位置。
此时万花宗的某处,万花宗宗主的女儿万彩蝶受极阴之力的困扰,正以一株千年锁阳花抵御极阴之力的折磨。
万彩蝶,先天极阴之体。
本来此体质也算是比较不错的天赋资质之一,而且是修炼双修功法的最佳体质。
奈何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满意的双修伴侣。
自从进入十八年华以后,体内的阴气已经开始让她承受不住。
万花宗宗主万天明要求一年内为其择婿,修炼双修功法。
不但可以解决她的痛苦还可以极大的增进其修为。
正当云中岳想找一处僻静隐蔽之地休整一下的时候,突然发现一队淬体境弟子开始朝自己的方向而来。
云中岳见旁边有一处雅室,名曰“彩蝶轩”,而且好似无人。
他直接闪入门内,进去才发现怎么是一处闺房,好在此地还算清净。
于是继续往内探查起来,到了内室。
掀开门帘一看,居然还有一个年方十八,衣着大胆,娇艳欲滴的大美人。
只是此时大美人显然不好受,眉头紧皱。
这一幕让云中岳始料未及,当下飞身向前,一招玄阴指就要将其放倒。
本来就以合欢诀抵抗极阴之气的万彩蝶,只感一股阴气侵袭全身。
刚还勉强可以抵挡,现在完全失去抵抗。
体内的极阴之气彻底失去控制,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冰冷。
不由得痛苦的啊了一声。
云中岳本是自保无奈之举,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于是试着以运起五行诀,以木属性之力为其疗伤。
可是虽然减轻了她的痛苦,却没有让阴寒之力减弱,反而在进一步加深。
不知如何是好的云中岳,却不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吸入了锁阳花的气味。
一开始云中岳也觉得此味道颇为奇特,但也只以为是美人闺房内的特殊花香,没有放在心上。
经过了一刻钟的运功,云中岳体内因为吸入的锁阳花香太多,一下子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而且一股原始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对于女修来说,锁阳花是不可多得的阳属性修炼材料。
但是对于男修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它的作用如今的云中岳已经体会到了。
而当她再闻到王彩蝶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香气,就彻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原始的冲动。
此时,玄阴指的威力已经消失,在自己最自然的迎合下,万彩蝶感受到了来自原始的需要,合欢诀不由自主的运转起来。
随着云中岳粗暴的动作和合欢诀的运转,两人都沉浸在原始的快乐中,一时间,房内春光无限。
而随着合欢诀的运行,一股纯阳之气由云中岳体内开始向万彩蝶体内输入。
同时开始和其体内的极阴之气相融合。
万彩蝶只感受到无比的快感和舒坦,之前的痛苦消失不见。
同时她的修为境界也开始不断攀升。
从淬体境六层升为七层,接着突破到八层,眼看就要突破到第九层。
而此时的云中岳也沉浸在原始的快感之中。
只是随着体内元阳之气的流失,身形已经开始消瘦,眼看再过不久就要元气消耗殆尽。
突然云中岳体内五行诀因为阳元之气的流失,在就要耗尽之际,开始运转起来。
形成一股吞噬之力,开始吸收王彩蝶体内的极阴之气,并将之转化为元阳之气。
云中岳开始面容恢复,并容光焕发,更加猛烈的快感开始袭来。
两人彻底陷入了无边的快感。
而云中岳的修为开始节节攀升,在吸收了海量的极阴之气之后直接突破了淬体境第七层,进入了高阶,并进一步突破到了第八层。
而在体内的元阳之气彻底饱满以后,五行诀对极阴之力的转换还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反馈给了万彩蝶。
最终万彩蝶终于突破到了第九层,而其体内的极阴之气才被彻底消耗。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折腾,两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此时虽然元气饱满,却也无力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