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婷快来!我抓住蝴蝶了”陆淮慢慢的打开了手掌
温雅婷“哇!好漂亮呀”
陆淮“是啊!跟你一样漂亮”
温雅婷思考了一小会儿拉着陆淮说“明天要不要一起去看日出呀?”
陆淮看了一会儿雅婷缓缓的说道“好”
雅婷开心的拉着他到了海边说:“那我们说好,明天在这儿见面好不好?”陆淮沉默了一会说了句嗯。
温雅婷看着心事重重的陆淮,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她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笑着说“那我们拉勾”便伸出小拇指
“好…拉勾”拉起雅婷的小拇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然后盖了个章。
第二天,温雅婷到了,她等待着等待着,太阳出来了,很美,但是他没来,她害怕他出事,她害怕如果她刚走他就来了,她害怕他不来,她硬生生等到了晚上,她感觉很委屈,但憋住了眼泪,她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回家了,回家的路格外的漫长,而这时天空开始下雨,像是在说“别哭了,我已经帮你哭过了”回到家她全身都湿透了,家里的侍女看她湿透了,给她准备了洗澡水,爸爸妈妈看她很伤心,知道她需要自己一个人,也就没有打扰她,但叫来了管家,让管家往雅婷的卡上打了点钱,温雅婷找好洗漱用品去了浴室,等她出来后,侍女跟她说“小姐该吃饭了”
“嗯…我知道了”
“小姐明天还要去学校,先生让您早点睡觉”
“嗯,好”
就这样,陆淮消失了七年,温雅婷也上了高中,她以为是新的开始,确实是新的开始,高中要军训一周,她只能强制住校,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温雅婷学习一直保持年级第一被同学们推荐成了学习委员,班里的同学也被温雅婷带到了很好很好的学习氛围,一下课,就会有很多人问她问题,她也很耐心的给他们教,就这样,她成了他们口中的小老师。
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到了高二他们班转来了,新同学名叫沈默,因为学习好,老师让他坐在温雅婷的旁边,因为他同桌也转学了,沈默刚坐下,温雅婷抬起正在做题的头,跟她的新同桌打了声招呼后,继续低下头做题,直到下课他才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水杯去接水,接完转身就要走,却被人叫住了
“嗯?同学,有什么事吗?”温雅婷
“请问一下,高二1班怎么走?”
“跟我来”温雅婷
到了班级门口,他看了一眼门牌,又看雅婷直接进去,坐在第一排,他有点茫然,这是老师也过来,让他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陆淮”
“没了?”主任一脸错愕的问
“没了”同学们笑声一片
“安静”雅婷喊了一声后,班级里安静的不像话
“老师让他坐我这里吧”雅婷
“行,你快收拾收拾,然后给家长打个电话”班主任
“好,谢谢老师”雅婷
收拾完东西后,经过陆淮时,看了他一眼。
温家的车很快就到了,雅婷上了车,说了句“走吧”到了机场,温先生和温夫人拿着行李箱等着雅婷,雅婷下了车,走了过去,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把雅婷送到了登机路口,雅婷没有回头,没有留恋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戴上耳机和眼罩,仰头靠着却没有睡。
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是啊,她是如此的完美,洗好漂亮,会跳舞,会唱歌,会弹钢琴,会说话,但这些都不是他自愿学的,她也不想学,因此也想过很多方法,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关进一个小房间里,四周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小床,而且还不给饭吃,她不想被关着,就要好好的学习要不然还是会关,她只能拼了命的学,只为了逃离这里,这也是一种逃脱,不用再被逼着学一堆东西,不用被关进关到小房间里,不用再看到他们,她笑了,虽然只走三年,但三年时间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到了新的环境,新的地方,能与新的人接触,也是一件开心的事,她却没有感到一丝开心,但不知道她下步该怎么做,该去哪里,她很迷茫,看着陌生的地方,她决定问一下附近有没有卖房的,先买个房,再订了个酒店。
今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拉着他一起跑在田野中,少年肆意的笑声,以及阳光照在两人身上,这一刻如此让人难忘,可是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是如此的模糊,她想看清,但是他消失在了她的梦里……
她惊醒了,心里忐忑不安,但无理由,直到过了好久,她想入睡,但她怎么也睡不着,她望着窗外,突然哭出了声,可是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而哭……
她在新的城市,新的班级,认识了新的同学,她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因没有其他空位,老师让她坐在了最后一排,她静静的,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了下来,前面的女孩热情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我叫刘婷,你好好看呀,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哟”
她礼貌的谢了声
“报告”气喘吁吁的在班级门口
班主任:“请进”少年来到自己座位上,看见一位正坐在窗边,看着他的少女,他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趴在了桌子上,他前面的人转了过来说:“陆哥,今天要和职校他们打架,你别忘了哈”少年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前面的人习以为常的转回去,到了中午,雅婷独自一人慢悠悠地在逛着,经过一个小巷子,忽然有人边从巷子里出来边说:“嗨,小美女”雅婷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那人看她不说话,又说:“小明,你咋不说话呀?来陪哥哥玩会呗!”
雅婷:“没空”
“别给脸不要脸”那人警告道
“看得出,你已经迫不及待要打架了”要听听见声音,雅婷回过头看了一眼,是他同桌,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