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准备工作

梅悠想着和时宇哥哥是出生就认识的情分,两家走动频繁。同一个圈子里,朋友有交集,毫无久违感。

他大学读的是园艺,毕业去江浙城乡交界的小镇开花店,后来投资农场,借助物流售卖花圃相关产品到全国很多地方。

喜欢养花的男人细腻耐心、热爱生活、富有责任感,这些点花公鸡无法追赶。男女搭配,携手打造田园风格的童话。我是时宇哥哥的小宝贝,享受着他的关心和照顾。

前世没有听说过嫂子出现,也就不会破坏他原有姻缘,心里更好受点。

不过是考完试没回到家,再待几天。对梅悠而言是时隔二十多年再次来到居住的房间,熟悉且陌生,眼泪在眼眶旁打转。

“囡囡,受苦了。”

老人家在江浙生活十几年,称呼上受那边影响,因当老师退休,普通话还是比较标准。

“姥姥,我好想你。”

父亲常年在外打井,母亲需要上班,过着退休生活的外婆照顾多一点,至于外公,在我未出生的时候,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听说是身染重病住院,看到母亲结婚安心闭眼。

前年平房拆迁,外婆搬入楼房,居住的小区正好离妈妈上班的大楼不远。为了方便照顾我,安排转学到这边。

听说父母单位分配的院子也会拆除,前世是今年的年底。父母为了让她提前适应,计划是早转。后来才知道办理学籍,父母多分房子,两人办理离婚手续,我的抚养权给外婆才得以实现这样的结果。

原本打着女孩子发育早就比同龄人早上学,跨区转学,导致小学五年,初中三年,又提前一年。对外说只要能跟上,就继续读。对内严格要求,各科成绩,强压着不敢松懈。这次住院享受着十多年人生中难得清闲。

“本历年多灾难,过去就好了。”

梅悠看着外婆做这些事,撒盐,烧艾草,代表出院回家去晦气。

对于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没有阻止,有些你虽然不喜欢,但要尊重对方,毕竟是为了自己好的心不变。

经过一世再回来,才真的看清楚。谁是真心实意,谁是虚情假意。再来一遍,一定要珍惜时光,不留遗憾。

努力回忆这时候自己的状态,乖巧的协助外婆做家务,享受长辈给予的温暖。

这是一种可以依仗的底气,前世被花公鸡的行为气的半死,依旧会在等待中选择服软。不过是当时真心关爱的人不在这个世界,后路是万丈深渊。积攒出足够的底气才敢把话说开,露出真实一面。那种滋味刻骨铭心,这辈子怎么可能把这样的苦再吃一遍。

“悠悠,你舅舅今年从大马辗转港岛来探亲,小时候见过,还记得吗。七八年前,我和你妈带着你一起在港岛见过面。你说他怎么那么聪明,回归前取得港岛居民的身份,这下来往更加方便。”

前世的记忆翻到这一页,外婆和妈妈很高兴,我则是顺应的长辈态度,悉心招待。从他的视角,接触到新的世界。花公鸡以小辈的身份,跟着拜访,是他们的初见。

外婆的生平就此全部展现,记着与妈妈一起听从完整的讲述,体会到她为什么痛恨战争,对日本相关的不想多看。

出生在大马的榴莲园,属于华裔,先祖在明朝迁移到这边,售卖榴莲为生。

成年后到港大读书,遇到另一半,毕业成婚,留下定居。外婆在报社上班,对方则在医院。1941年日寇炮轰中丈夫死去,她躲避战火中流产。

家乡遭受侵略,11位直系亲人只剩下两位。暂时回不去,只好辗转到魔都租界生活,认识带男孩的同乡大哥,日久生情,嫁给对方,生下舅舅。继子则是花公鸡的亲爷爷。

建国早期,临近生产的奶奶再次经历战火中丧夫,办完丧事,公婆带走两个孙子,把她留在国内,当时想要追船,恰巧早产生下大姨。

带着襁褓中女儿遇到有两个儿子的鳏夫组成家庭,对方在政府工作。在年长的继子抗美援朝中牺牲当年生下一个男孩,却在三年困难时期夭折。

后来,正是花季年华的女儿下乡期间出意外丧命,年幼的继子去救落水的人,对方获救,自己却溺水身亡。

母亲的降生才赶走家里的阴霾,两人安心抚养女儿长大。服从组织的工作调动,从江浙地区到最北边省的油城。

外公在公安系统工作,外婆在高中教书。

“听说过舅舅,印象模糊。应该长得不错,儿子随母,外婆就是一个大美人。舅舅一定帅气非凡。”

说完后,看着外婆的笑容,心中得意。嫁给想要时刻听漂亮话的大宝贝,其他方面变得不是困难。

预防母亲以暑假作业为借口限制自由,提前赶。专注于练习册和卷子。经历过高考的洗礼,再看初中的题,小菜一碟,不是很困难。

日记和字帖不敢写的太多,以防日期上混乱。有太多赶的痕迹,不一定在母亲那里过关。两个孩子出生依照自己的经历,强压在他们身上,得到顽强抵抗,反思中认识到当初自己过得日子是多么压抑,听话且乖巧到堪比面团。

身边的摆烂能手薅羊毛的来源,年少的自己非要吃他的颜。一个坑不可能掉第二遍,算账的事一定要办。该死的花公鸡,一定要你看一看,马王爷有几只眼。动力填充全身,又有力气继续赶作业。

孩子的听话不闹获得长辈的青睐,长此以往会选择性忽略基本所求层面。再次回到少年时期的文轩,很满意现在敢于提要求,争取到的局面。

鼓动母亲扩大事业,追求梦想,又让父亲掌握的艺术圈里的人脉公开。掌握老有所依的的命门,感情上不搭的两个人不影响挣钱。

纯粹的艺术家有大学老师的铁饭碗,还是想着购买心仪物品,不顾及口袋的干瘪,伸手向长辈要钱。

安安的亲爹应该会早日露出真实嘴脸,前世把母亲坑骗的很惨,差点小命折在里边。想要吃绝户,在没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都是空谈。

外公还健在,把前世发生事换成亲眼看见。游走在法律边缘钻空子,回归后走向阎王殿。依仗外籍身份,居住的地点是中国的领土,早晚会得到法律审判。

黑白两道吃开的人怎能任由女儿遭遇哄骗,商业联姻都能依照要求,不在乎生意上的损失,亲手斩断,留在我这个处理不干净的关联。

这也就是前世一直认为自己是多余那个人的来源。人生再来一遍,哪有那么多顾虑,关注周边人的脸色和态度。

带着行李跟着小爷爷坐飞机到首都待上一天,去紫禁城逛一圈,傍晚乘卧铺往北方,通过车窗看沿路的风景,日落西山,灯光点点,无比期待与蜡牛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