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绿茶暗影·血色婚姻的裂缝

纽约大婚三个月后，沈砚之的秘书林挽梨突然以“旧识“身份介入两人生活。这个总是穿着淡紫色套装的女人，指尖永远沾着玫瑰香水味，与苏晚记忆中沈砚之母亲的梳妆台上的香水瓶一模一样。

“沈总胃不好，我特意熬了小米粥。“林挽梨笑语晏晏地推开总裁办公室门，却在看见苏晚时骤然变色，“少夫人怎么来了？“

苏晚指尖抚过桌面的文件，目光停在一份血族生物科技合作案上。她闻到林挽梨袖口若有似无的血族抑制剂味道——那是只有长老会核心成员才有权使用的禁药。

“砚之，这位林小姐似乎很了解你。“她转身时嘴角带着温柔笑意，却在林挽梨看不见的角度，对沈砚之眨了眨眼。

当晚，沈砚之将苏晚抵在衣帽间镜子前，指尖捏着她腰间的银链：“吃醋了？“他咬着她耳垂轻笑，“从你戴上婚戒那天起，我的心脏就只属于你。“

苏晚反手勾住他脖子，舌尖尝到他唇角残留的咖啡味——那是林挽梨常喝的曼特宁。她的獠牙轻轻刺破他下唇，血腥味混着情欲在舌尖炸开：“我要的不是心脏，是你的全部，包括那些藏在暗处的秘密。“

两周后，血族议会晚宴上，林挽梨突然捂着小腹倒下。水晶杯碎地声中，她含泪望向沈砚之：“砚之哥，孩子......孩子没了......“

宴会厅瞬间死寂。苏晚看着林挽梨颈间突然浮现的咒印——那是高阶血族才能使用的“血魅术“标记。她闻到对方指尖藏着的鼠尾草香气，那是用来混淆血脉检测的秘药。

“检测她的血液。“沈砚之的声音冷如冰窖，却在握住苏晚的手时轻轻颤抖。

林挽梨瞳孔骤缩，向后退去时撞翻烛台。火焰舔舐着她的裙摆，露出脚踝处的长老会图腾刺青。苏晚这才想起，母亲日记里提到过一个代号“玫瑰“的叛徒——正是眼前之人。

“是你杀了我母亲！“苏晚的利爪刺破掌心，金色血液滴在地面绽开阵法，“当年火灾现场的曼特宁咖啡残渣，根本不属于我母亲！“

林挽梨尖啸着化作蝙蝠逃窜，却被沈砚之射出的银箭钉在墙上。她的皮肤开始碳化，临死前怨毒地盯着苏晚：“你以为沈砚之真的干净？他......“

“够了。“沈砚之扣住苏晚的肩膀，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出口的话。苏晚却在他眼底看见一闪而过的黑雾——那是与当年火灾现场相同的黑暗能量。

三个月后，血族议会大厅。苏晚身着纯黑礼服，颈间戴着用林挽梨的玫瑰刺青炼制的圣器项链。沈砚之站在她身侧，西装内袋藏着能控制血族的“永夜权杖“。

“即日起，血族与人族共享资源。“苏晚的声音通过圣器传遍每一个角落，“拒绝和平者，将被永夜吞噬。“

台下哗然。反对声最响的亲王突然捂住胸口——他体内的共生咒印正在反噬。沈砚之勾起唇角，指尖轻抚过苏晚无名指的钻戒：“忘了告诉各位，我与夫人的共生契约，早已与整个血族命脉绑定。“

散会后，苏晚靠在沈砚之肩头，望着议会穹顶的血色月光：“你早就知道林挽梨的目的，对吗？她想挑拨我们，让你被黑暗力量吞噬，从而夺取圣器。“

沈砚之沉默良久，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当年火灾，是我父亲与林挽梨合谋。“他的声音带着刻骨恨意，“他们想利用你母亲的血复活亲王，而我母亲......为了保护你们，自愿死在火场。“

苏晚猛地抬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黑雾中竟夹杂着金色光点——那是她的血液在净化他的诅咒。她踮脚吻住他眉心，像吻去所有伤痛：“现在，我们是彼此的解药。“

三年后，地下血族帝国的王座厅。苏晚慵懒地靠在沈砚之怀里，指尖缠绕着他的领带，看着全息屏幕上跳动的人类城市数据。

“夫人，人类议会请求增加人血替代品配额。“管家呈上水晶杯，里面是用合成血调配的“血腥玛丽“。

“让他们用新能源技术换。“沈砚之的指尖划过苏晚锁骨的咒印，那里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朵金色玫瑰，“告诉亲王们，想喝新鲜血，就去人类世界当医生。“

苏晚轻笑出声，獠牙刺破他指尖舔舐血液。两人腕间的共生咒印同时亮起，在王座后方投射出光与暗交织的翅膀。远处，人类与血族的混血儿童在花园里追逐，他们的瞳孔里同时跳动着金色与血色的光芒。

“砚之，你说我们算不算怪物？“苏晚望着自己在阳光下不再灼伤的手，突然问。

沈砚之捏住她下巴深深吻住，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我们是怪物？“他指了指窗外的盛世，“不，我们是创造规则的人。而规则......“他咬着她耳垂轻笑，“由爱来书写。“

苏晚笑着推开他，却在看见王座扶手内侧的刻字时红了眼眶。那是用沈砚之的血与她的泪共同写下的誓言：吾以永夜为棺，以爱意为灯，与汝共掌这黑暗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