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微服出巡：古代版荒野求生真人秀

晨光熹微，长安城的晨雾还未散尽，王亚正对着铜镜进行“表情管理特训”。他一会儿挤出霸道总裁式邪笑，一会儿摆出人畜无害的狗狗眼，最后定格成标准八颗牙职业假笑，却因用力过猛导致嘴角抽筋：“完犊子，这表情比哭还难看！早知道穿越前该报个《皇室礼仪速成班》！”当四个宫女像侍奉祖宗般围上来换装时，王亚再次体会到古代服饰的“恶意”。十斤重的玉带刚系上，他就感觉自己成了被五花大绑的粽子，广袖随意一挥，直接把案上的青铜砚台扫飞，墨汁在波斯进贡的地毯上洇出诡异图案。“救命！这衣服确定不是用来惩罚犯人的？”他扯着领口哀嚎，小宫女们吓得花容失色，其中一个手抖得厉害，差点用金步摇戳瞎他的眼睛。刚踏出王府大门，就看见李世民的马车停在门口。八匹骏马拉着装饰华丽的马车，车身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瞎人眼。王亚忍不住吐槽：“老爹这阵仗，说是微服私访，倒像是去参加豪华车展。”“雉奴，在嘀咕什么？”李世民掀开金丝绣龙的车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亚秒变乖巧，一溜烟钻进马车：“儿臣在研究大唐最新时尚潮流，父皇这马车的配色，妥妥的带货爆款！”马车缓缓驶出城门，道路两旁是干涸的农田，土地龟裂得像一张张老人的脸，偶尔能看到几具饿死的牲畜尸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王亚看着窗外的景象，笑容渐渐凝固，心里一阵发酸：“父皇，这场旱灾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李世民神色凝重，轻轻叹了口气：“是啊，朕登基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大旱。若不及时救灾，恐怕……”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王亚明白，后面的话必定是关乎社稷安危。为了缓解沉重的气氛，王亚突然想起昨晚刷到的穿越小说桥段，决定现学现卖：“父皇，儿臣给您讲个现代的小故事吧。有个人穿越到古代当皇帝，结果发现国库没钱，百姓没饭吃，于是他……”“于是他如何？”李世民饶有兴趣地问道。“于是他搞起了‘直播带货’，把宫里的宝贝拿出去卖，还别说，一下子就凑齐了救灾款！”王亚一本正经地胡诌，还不忘比了个点赞的手势。李世民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直咳嗽：“你这小子，净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若真有此等妙法，倒也不失为一条生路。”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剧烈颠簸，停了下来。一名侍卫骑马赶来，神色慌张：“陛下，前方道路被巨石堵住了！”王亚探出头一看，只见一块两人高的巨石横在路中央，表面还带着新鲜的凿痕，显然是人为搬运至此。他心中警铃大作：“这也太巧了吧？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阻拦？”李世民眯起眼睛，扫视四周的山林：“派人搜查，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果然，没过多久，侍卫们就押着三个鬼鬼祟祟的汉子过来了。这三人穿着破旧的短打，腰间却别着镶金的匕首，怎么看都不像普通百姓。经过审问，他们竟是李泰府上的家丁，受指使在此设障，企图阻止他们前往安置点。王亚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三人鼻子骂道：“好你个李泰，救灾如救火，竟敢公然使坏！信不信我把你们做成大唐版《荒野求生》的素材，丢到深山老林自生自灭！”李世民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声道：“先押下去，等回了长安再一并算账。”绕过巨石，马车继续前行。山路愈发崎岖，马车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王亚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他抓着车辕，苦着脸说：“父皇，咱这哪是出巡，分明是参加古代版《极限挑战》，节目组还不给发盒饭！”好不容易抵达灾民安置点，眼前的景象却让王亚震惊得说不出话。所谓的安置点，不过是一片破旧的茅草屋，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土坡上，屋顶破破烂烂，四处漏风。里面挤满了面黄肌瘦的灾民，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老人们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这……这就是官府设立的安置点？”王亚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李世民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大步走进一间茅草屋，握住一位奄奄一息的老人的手：“老人家，可有饭吃？”老人艰难地摇摇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陛下，已经三天没米下锅了……”王亚再也忍不住，转头对李世民说道：“父皇，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立刻实施‘以工代赈’，让灾民有活干，有饭吃！我建议先修建水渠，既能解决灌溉问题，又能提供大量工作岗位。再设立官方粥厂，由朝廷统一调配粮食，确保每一粒米都能送到灾民口中。”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声传来。原来是当地的县令带着一群衙役赶来，县令看到李世民，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磕得地面咚咚响：“陛下恕罪！小人失职！”王亚冷眼看着县令，质问道：“朝廷拨下的救灾粮款，都到哪里去了？别告诉我都喂了狗！”县令支支吾吾，冷汗直冒：“这……这个……”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晋王殿下为我们做主啊！这些贪官把粮食都卖给了粮商，我们只能吃观音土！”此言一出，群情激愤，灾民们纷纷围了上来，哭诉着自己的遭遇。一个衣衫褴褛的妇女抱着饿死的孩子，跪在李世民面前：“陛下，救救我们吧！”李世民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彻查！将所有涉案人员，不论官职大小，一律严惩不贷！”王亚看着愤怒的灾民，突然有了主意。他跳上一块大石头，挥舞着手臂喊道：“乡亲们！我知道大家现在很苦，但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就一定能渡过难关！从明天开始，愿意做工的人都来报名，修水渠一天能换三斤糙米，建房子的再加半斤盐巴！另外，我宣布成立‘大唐反贪局’，欢迎大家匿名举报贪官，一经查实，奖励十两银子！”灾民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一个壮汉大声问道：“殿下，说话算数？”王亚拍着胸脯保证：“我以皇子的身份发誓，要是食言，就让我天天吃香菜馅的饺子！”他知道在唐朝，香菜可是被视作怪物般的食物，这个毒誓一出，众人哄笑起来，气氛也稍稍缓和。夕阳西下，李世民看着忙碌起来的灾民，欣慰地拍了拍王亚的肩膀：“雉奴，做得不错。但前路漫漫，切莫掉以轻心。”王亚望着天边的晚霞，坚定地点点头。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而此刻，在暗处，一双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场更大的阴谋，也在悄然酝酿……